第六卷七话无法习得？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藉口吗？」吃完早餐后，身为战斗顾问的老太婆准备指导勇者们如何战斗。谁知才刚讲完主旨，三个天兵勇者随即不约而同地回绝掉修行。我和女王、艾格蕾还有拉芙塔莉雅一起，在城堡中庭叫住了准备离开城堡的三名勇者跟他们的同伴。至于莉希雅，我则吩咐她在收到变幻无双流的老太婆通知之前，先去城堡的图书室看书。毕竟不能让她跟树他们碰面啊。另外，我也吩咐菲洛带基尔出城练功。临走前基尔似乎声嘶力竭吼叫了一番，但我却听不太清楚他在喊什么东西。「反正我们Lv够高，更是熟悉战斗，根本没有接受训练的必要啊。」「比起学习那种耍小聪明的技术，还有更根本的问题该解决吧？我们没那种闲工夫啦。」炼一口回绝，元康也边转动手中的长枪边作出回应。「的确，犯不著挪用宝贵时间去做那种事吧？我们目前需要的是更强力的武器！」换书之，就是主张自己是因为武器不良才会如此不堪一击吗？炼则彷佛强调自己对剑术颇具心得一样，所以才认为没有训练的必要。「更何况在接受训练之前，还有个瓶颈必须突破吧？」「哪来的瓶颈啊，元康？」「像那种能够运用气劲之类的流派，想也知道是拳斗士那方面的吧？又不是用枪矛的职业。」「你在胡说什么啊？不用说也知道是武僧啊。反正也是不会用剑的职业啦！」「应该是修行者才对啦。虽然能够使用枪或剑，但也不是必要装备喔。」……呃，我试著消化一下这些家伙所提出的歪理——在线上游戏中，职业是按照能够装备的武器及施展的战技分门别类。就这些家伙的藉口听起来，意思大概是因为他们并非符合职业条件的勇者，所以根本不可能学会这门流派的战技。但就某种层面而言，听他们说了这些也算是一种收获。他们虽然各说各话，不过却也等于拐弯抹角地证明了气劲这种概念的确存在。这也就意味著『气』这项技能存在的可能性极高。先前在强化武器时也是如此，假设这些家伙所言属实的话，那这就是一件很有可能成真的事情。「我们是勇者耶！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搞不好我们是有办法学会的特例吗？」「不不不，再怎么说部不可能学会啦，武器系统根本不一样嘛！」「没错，那恐怕是七星勇者里面，装备爪或护手的勇者才能学会的战技吧。」元康和炼的说法确实也不无道理。举例来说，要是元康学会炼的技能，那我也会感到怪异。那就跟元康高喊『流星剑！』后，手中长枪顿时变成利剑的状况没两样。但老太婆的理论却强调——无论使用何种武器都能学会。最好还是摒弃「在游戏里不可能办到的！」这种观念比较妥当。搞不好这样一来，就能让自己变得能够发动不同系统的攻击啊？若真是这样不知该有多好呢，我非常想试试看。「嗯……看样子盾之勇者大人显然与其他三人的想法有所差异呢。」艾格蕾也一脸为难地注视著其他勇者们。「你是谁啊？」炼定睛怒瞪艾格蕾，总觉得这几个家伙好像都不太开心呢。在浪潮战中一再败阵的事实，真的有让他们这么恼羞成怒吗？……他们直到现在似乎都还认定我有作弊耶。「我吗？我是跟那位变幻无双流的老师不一样，奉命担任剑术指导的艾格蕾·赛亚特。」「剑术？哼哼。」「……有什么好笑的？」愠怒的艾格蕾向前跨出一步。「弱者就算去学些耍小聪明的用剑技巧，结果也显而易见。我只是认为该把更多心力放在提升等级这件事上罢了。」「哦……剑之勇者大人似乎对自身剑术颇具信心的样子……是否能向您讨教几招呢？」「艾格蕾，你冷静一点。」「盾之勇者大人，十分抱歉。我对剑术多少也有些自信，若是这点被人瞧不起，我绝对无法忍气吞声。」啊——……她毕竟是个正统的武人啊，炼八成是踩到艾格蕾的地雷啰！「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自讨苦吃，我就陪你过个两招，但你可别后悔喔。」炼紧握剑柄摆出应战架势，他的同伴们全都忧心忡忡地在一旁观战。元康和他的同伴……婊子打定主意隔山观虎斗。树和他的同伴们则是边打哈欠边看著两人，一副毫无干劲的感觉。既然没有干劲就快滚回去吧！要是连拉芙塔莉雅她们都受到传染怎么办啊？「那么就由我国骑士艾格蕾和剑之勇者天木大人进行一场练习赛……这样可以吗？」女王趋前一步出声说道。也是啦，再这样下去双方或许会擅自展开私斗啊。要是没有规则的话，就别奢望他们出手会有节制，甚至有可能造成其中一方身受重伤的惨剧。「那么，就以武器能够抢先一步欺近对手要害的那方获胜，双方均严禁作出进一步的攻击。」「知道了。」「感谢女王陛下的仁慈。」炼拔出剑，艾格蕾也压低重心抽剑出鞘。「啊，我可以再追加一条规则吗？」「什么规定？」「艾格蕾无法使用勇者专属的战技，因此你禁止使用技能……另外，虽不知艾格蕾有没有办法使用魔法，总之禁止你们使用。双方单纯靠剑术进行对决，这样可以接受吗？」采用这种方式，技术层面的优劣自然一目瞭然。同时也能确认炼所谓耍小聪明的技术，究竟能对战况造成多大的影响。「行。」「那我可以使用剑技吧？」炼也点了点头。喔，炼知道那是这个世界的居民所使用，不属于战技的攻击方式吗？「好吧。」「那么，决斗……」女王先缓缓举起扇子，随即直劈而下。「开始！」女王一声令下，两人的剑刃同时猛然交击。「喝！」「嘿！」在短暂交锋之后，两人各自倒退一步挥剑迎击。炼出手的速度果然很快，他接连不断地高举利剑砍向艾格蕾。不过艾格蕾似乎早已识破炼的剑路，总是以毫厘之差避开斩击，同时提剑反刺。炼则利用剑身强行拨开艾格蕾的突刺，并以十分勉强的姿势做出大幅度的闪躲。他的姿势一开始有点像是日本剑道般运用滑步，不过却又身法轻灵地来回挪动。「你比我想像中还厉害呢。」「长久以来，我只醉心于此道。来吧，剑之勇者大人，更认真地放马过来吧！」「这是你自找的喔！那我便稍微拿出真本领来对付你！」撂下重话的炼使尽全力挥剑劈砍，接著趁收回剑刃时顺势画出一记V字斩。「！？」炼面露惊愕连忙蹲下，以失去平衡的姿势勉强避开。艾格蕾趁隙高举剑身直劈而下。眼见剑刃从头上逼近的炼强行倒退闪过这一击。「喝！」才重新摆好架式的炼以上段架势发动斩击。右移半步闪过这一剑的艾格蕾往前进逼，顺势送出一记突刺，炼竟用失去平衡的下腰姿势避开后，再转身逃跑迅速拉开距离。那种动作是怎么回事？难看死了。艾格蕾似乎也对他那种闪躲方式感到哑口无言。看来炼似乎渐渐落入只能采取守势的下风。「哦——……想不到你竟能避开我这一击，有趣。」「嗯？我说剑之勇者大人啊！您方才那种闪避方法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异世界的剑术套路看起来还真奇怪呢。」艾格蕾一脸扫兴地开口询问。我也觉得不太对劲。背对敌人拉开距离是哪招啊？那样作只会被敌人瞄准背后的破绽吧！二人一边对话，一边持续展开攻防。但该说现状是……艾格蕾占尽上风就是了。艾格蕾放弃劈斩，以突刺攻击为主。炼虽然时而脑袋向后仰，时而左蹦右跳地闪躲攻击……不过该怎么说呢？连我都能看出炼的动作是为了与艾格蕾保持距离而渐趋凌乱。「喝！」炼突然为了拉开距离使劲往后跳开。那是哪门子的倒退步法啊？有意义吗？「天真！」啊，艾格蕾一鼓作气欺近试图靠后跳争取距离的炼跟前。接著朝炼的胸口刺出一剑——「休想！气块重击！」「唔……」炼的剑身绽放光华，打掉艾格蕾手中的长剑。「哼。竟能逼我用出战技，看来你的确有两把刷子。」「呃，应该要说你犯规落败了才对吧。」虽然还在训练中，但我介入两人之间如此宣告。他还在那边耍帅，不过规则就是规则。「我只不过是卖个面子给她罢了。」艾格蕾似乎也对炼的战法颇感不满，脸上浮现微微怒色。「不准使用战技这条规则只是尚文你擅自加的吧！」「照你这样讲的话，那艾格蕾也可以使用魔法应战啰……」他看来就是一副明知自己快要落败才故意选择犯规出局的样子。大概想演戏表达——既然能够逼我动用战技，那我便认同你的实力吧。天啊，他到底有没有发现这反而是一种更丢人现眼的手段啊？「要是真的在战场上，那还有什么规不规则的啊！」「好啦好啦，是是是，都你说了算行吧？」就连元康和树也看傻了眼。「谁叫你Lv不够高，所以只要我稍微认真起来就马上分出高下了。再多花点心思提升自己的实力吧。」「……剑之勇者大人，您想说的就只有这些吗？」艾格蕾全身开始微微颤抖。看样子她真的生气啰。我可以理解她的感受。她刚刚说过自己只醉心于剑术之类的话，因此会觉得自己遭到炼轻视也不足为奇。「什么？」「本以为那是异世界的剑法才向您讨教几招，不过您分明只是靠著较高的能力值硬占上风。老实说，剑之勇者大人的剑法丝毫没有任何值得学习之处。」「那是因为你还不够成熟才会有此想法，回去再设法提升自己的境界吧。」「是吗？我倒觉得你看起来实力比她弱耶……」我才刚说完，炼随即面露恼怒的神情瞪著我。「以前我可是曾在英雄巨星ONLINE里击败过在另一款游戏中名列前茅的玩家！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有多弱！」「你在胡扯什么啊？」「尚文你自己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说你在另一款游戏里打过公会战和经营过其中一个顶尖公会啊！」嗯，我先前是有跟炼他们提过这档事没错。因为对付浪潮时会多出编队选项，我才提起了自己曾有相关经验的事。「就跟你举的那个例子一样，我也拥有最顶尖的剑术！」「拜托……我有参与公会战或团体战的经验，和你所谓的战斗经验根本是两回事好吗？」炼似乎对自己曾击败在其他游戏中称霸的玩家相当自豪，但是就算把那种经验代入眼前的状况也毫无意义。我就是个最佳案例。毕竟不管怎么说，我在原属世界玩的网路游戏中，可是经营著排行榜从上面开始找比较容易的顶尖公会。然而，我却转移到这个对规则一无所知的世界……套用炼的理论，就是转移到了名叫英雄巨星ONLINE的游戏世界。尽管明白游戏规则，然而若要我与其他玩家对决并取胜，那就真的是强人所难了。或许并不是无法获胜，但可能会因为系统设定差异而让我施展不出自己拿手的本领。在那种状况下，还能发挥出原来的实力吗？实际上，现在的我正承受著盾职的限制，战斗方法和我在原属世界玩过的游戏截然不同。所以在这个世界突然开战还能获胜才有鬼。而且就算知道操作方式，也还有游戏契合度的问题。在某一款游戏中的顶尖高手换到另一款游戏中，却沦为凡人的状况屡见不鲜。「没什么不同吧。」「差多了好不好！如果是因为知识等其他因素不同的话，这次输的人就是你了。另外，我虽然说过我有经验，但我难道有说过那些经验是可以派上用场的吗？」「哼！「哼什么啊！瞧你好像对那一场胜利很得意的样子，但那一战是在那家伙擅长的战斗条件下公平进行的吗？」被我这么一问，炼随即双手抱胸移开视线。你那是什么态度啊！铁定是在对自己有利的状况下战斗才获胜的吧！你拿来炫耀的事简直破绽百出啊！「等你在对手擅长的游戏里获胜再来炫耀吧，否则根本没意义吧。」「没错！我只同意尚文这一次而已！赢了其他游戏的玩家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啊？」「尽管不太服气，但我也赞成尚文的说法……那简直就像是要别人玩其他类型的RPG，再洋洋得意地声称自己比较厉害一样嘛。」连元康和树都赞同我的说法，让炼不太开心地皱起眉头。「你们是因为不知道VR是什么才会讲出这种话！」「我们当然不懂那种近似漫画的要素啊。或者该说你会如此计较，该不会代表在你的世界里……另一名玩家玩的那款游戏比英雄巨星ONLINE来得更有名吧？」经过这番对话，我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个臆测场景——也就是他到处炫耀『我跟某著名电玩高手对战并获胜啰！』的情境。见到我及元康等人的反应而意识到情势对自己不利的炼，竟转而把矛头指向艾格蕾：「总而言之，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弱了！」「开什么——」在艾格蕾破口大骂之前，女王闪身挡在两人之间，轻瞪艾格蕾一眼开口：浪潮来袭前的课题。相信我在开会时已经再三强调过携手合作的重要性了吧？」女王相当强硬地归纳出结论。若不赶紧设法解决除了我以外的勇者都太过不堪一击的问题，就算原本能搞定的事也会跟著出纰漏吧。「当然我国全面同意诸位可以利用演习外的时间自由行动。」我的目的是让这三个勇者变强，为此也只能强行把他们带进有助提升实力的环境。而面露恼怒神情的众勇者及同伴们……只希望他们别老想著开溜就好。现在最不可或缺的东西就是合作默契。于是我们便动身，准备跟随变幻无双流的老太婆出城修行。「你要带我们去哪里的深山展开修练啊？」「这次要去步行需耗费数日、但骑马或菲洛鸟则只需一天即可抵达的深山，进行捕捉真气流动的修行。那么，勇者大人们，出发啰。」收拾好行李后，我们就出发了。骑上王城为我们准备的菲洛鸟，一路朝深山进军。开始修行的第一天……因为在入夜后就会使用传送技能移动回城，所以山里并没有准备住宿设施。修行地点附近似乎有龙的栖息地，因此我们动不动就会遇上它们。不过由于有其他勇者同行，因此只要我打头阵压制住龙的行动后，再来便可以轻松击杀。虽然说是龙，但并没有遇见像我们先前对付过的僵尸龙那么巨大的种类，对上的都是体长顶多两公尺左右，再大一点的也顶多三公尺左右的个体。虽然除了我以外的勇者都很弱，但也没弱到会栽在龙族魔兽的手下。经过一番跋涉，我们总算抵达目的地的深山……是一处有瀑布的水潭。目前时间早已超过中午，感觉再过不久太阳就要下山了。「我们便在此由捕捉真气流动的训练开始入门。请诸位大口深呼吸，开始打坐吧。」「打坐……也太不潇洒了吧。」提不起劲的元康挑了块岩石盘腿坐下。从刚才开始就不断发牢骚，你的表现反而才叫不潇洒吧！逊毙了。「麻烦死了——」一旁的婊子则是故意大声唱反调。影子现身在婊子耳边警告她，她才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起身走到元康身边开始打坐。基本上，其他人虽然抱怨连连，倒也跟著开始照做。「尚文大人。」「嗯……」拉芙塔莉雅也有样学样地坐下，阖上双眼开始深呼吸。我也……跟著坐下集中意识。虽说要我集中精神……不过她究竟是要我们透过打坐感受什么啊？首先，所谓的真气到底是什么？我想应该跟魔力不同吧。艾格蕾也能施展出类似剑闪一般的攻击，所以那应该是一种实际存在的概念。只要能搞清楚真气的真面目，大概就能加快学习速度吧？勇者独有的要素……SP……难道是这项能力值吗？被当作SP回复道具的回神水……听说一般人好像会为了恢复意识或提高集中力而服用。对勇者来说则具有回复SP的功效。搞不好真气指的就是SP喔。话说SP到底是什么？是Soul　　Point的简称吗？……嗯？好像有点奇怪。该不会是类似先前学会魔法时的那种感觉吧？当时我藉由触摸首饰商递交给我的碎片，得以体会到蕴藏在体内的魔力。如今在进行魔力赋予加工时，我都是用像是体内还有第三只手的感觉来行使魔力。而在施展魔法时也有相似的感觉。只要应用这个诀窍的话，搞不好就能驾驭SP这种概念是吗？我来试试看能否像运用魔力一般驾驭SP好了。大约就这样维持了将近三十分钟左右吧。「好了！本次打坐到此结束！」老太婆轻轻拍手，宣布打坐结束。「真是够了……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啊？」元康不满地大发牢骚。但要把这段时间当作没有意义的浪费，或将它当作一个自我反思的机会，完全是因人而异啦。而炼、树、元康似乎都不约而同地摆起一张臭脸。「那么接下来要开始进行实战练习。勇者们，请与我一决胜负吧！」老太婆交抱双臂撂下豪语。其他勇者们内心肯定都认为她是个『不自量力的老太婆』吧。大概是嫌麻烦，这三个勇者开始瞪来瞪去，推测究竟该由谁先出马。唉……真拿他们没辙，于是我上前一步举手说道：「我先吧。」「那么圣人大人，就请您先和我过过招吧。」「嗯。」我摆出将盾牌往前推的应战姿势。老太婆则是右手拿著木棍，左手探向背后。「喝——……」接著才刚眼见她深深地压低重心，转瞬之间便逼近我面前。我早就料到她会采取这种行动，那速度虽快，我仍然反应得过来。我用盾挡下老太婆的攻击。然而最大的问题点在于——老太婆的攻击属于「防御比例攻击」。一阵莫名的沉重冲击沿著盾通过我的手臂，朝胸口直冲而来。我记得她说过，必须刻意创造出柔软部位卸除力量？于是我运使魔力流通全身，将老太婆打入我体内的不明劲势导出体外。呜……相当困难。我集中意识，好不容易才让那股力量从盾口附近逸出体外。「不愧是圣人大人。那么这一招又如何？」老太婆抡起木棍发动连续攻击。我感觉得出老太婆的每一击都是带有「防御比例攻击」效果的突剌。唔……我无法一次处理这么多发攻击啊！「咕喔……」腹部产生被人狠狠扁了一拳的错觉，让我忍不住捂住肚子。我完全应付不过来。不对，老太婆根本没使出全力。她如果在开头那一击就使出真本领的话，我绝对无法完全卸除那股劲势。「你的想法并没有错，但做法却有问题。」「什么？」「不可以只想单凭魔力成事，要带动另一股生命力在体内流转才行。」拜托，我就是因为搞不懂这点才用魔力去尝试好吗？看来这下子非得像认识魔力那样，想办法悟通真气的概念了。接下来，老太婆各找其他三名勇者过招。炼、元康、树……全都应付不了老太婆的速度，各自扎实地挨了一击。直到这个时候，勇者们总算对老太婆的高深实力感到震惊。但他们依旧啰哩叭嗦地抱怨自己落败的事实。为什么这三个天兵打从刚开始修练就有这么多不满啊？他们明明超级喜欢练等级不是吗？而且修练也有点像在提升实力啊……「身为盾之勇者的圣人大人与其他勇者大人们的战斗方式截然不同呢。那么今天的课题是运用真气破坏岩石，就像这样——」则。」虽然觉得很厉害，但是要我们有样学样也太强人所难了吧！老太婆还真敢出这种过分的难题耶。勇者们全都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各自开始模仿老太婆的做法，进行让手指穿透岩石的练习。「那我呢？」「圣人大人似乎无法发动攻击的样子……因此请继续打坐，设法感受真气的存在吧。」「喔……这样啊。」只有我得独自回去打坐吗？看著拉芙塔莉雅用手指戳著岩石，害我不自觉地冒出『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和她一起戳石头啊』的念头。我连在这里也遭到排挤是怎样？话虽如此……在静下心来打坐的过程中，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各式各样的想法。……说真的，真气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是魔力或SP之类的吗？唔——回神水虽然是能够回复SP的道具，不过在喝下那东西时所感受到的力量，搞不好就是真气。问问老太婆好了。「欺。」「怎么了吗？」我中断打坐，丢了一瓶回神水给老太婆。「麻烦告诉我，你口中的真气是不是在服用它时，能够得到补充的东西？」「这不是回神水吗？圣人大人可真是身怀罕见的道具呢……可惜不是喔。」「这样啊……」看样子真气似乎不是SP。换句话说，是其他要素吗？「不过，传说服用回神水和魔力水，也可以发挥稍稍回复体内真气的效果。」嗯……或许认为这个机制当中存在著某种未知的概念比较好吧。毕竟也没人能断定这世上没有其他勇者们不知情的要素啊！努力思考吧。这样的话，搞不好……能发现某种学会真气运用要诀的捷径呢。

第六卷 七话 无法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