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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宵物语 第二话 真宵‧蜗牛4

作者:西尾维新 字数:9293 更新:2024-02-22 14:41:21

<p>回想当时,我透过神原进入刚认识的日伞自家(而且是在晚上造访,不只如此,还参加了睡衣派对),所以即使她单独进入刚认识不久的大学生房间,我也不该对她的贞节观念提出意见──即使当时真的是紧急状况。</p>

<p>总之,说到直江津高中女子篮球社校友会的成员,我印象深刻……深刻到好想忘记。既然是能和超级明星神原不相上下的黄金世代,成员们当然各有特色。</p>

<p>毕竟她们带领私立升学学校的弱小运动社团打进全国大赛……但是这份伟业的代价如今成为不良债权继承给现在的世代,这个世界的运作真是不尽如人意。</p>

<p>这也是一种命运吧。</p>

<p>也可以说是风水轮流转吧。</p>

<p>那麼,如同我即使已经成为大学生也没能完全脱离高中时代,神原、日伞以及校友会成员或许也基於这个心态,在退休后也依然像这样继续涉入社团活动。</p>

<p>「记得水户乃儿吗?水户乃儿的国中朋友姓红口,这个朋友的妹妹就是红口孔雀……不过说得更详细一点,水户乃儿的这个朋友好像是前辈。」</p>

<p>人际关係拉得更远了。</p>

<p>所以更正確来说,红口孔雀不是「朋友的朋友的妹妹」,是「朋友的前辈的妹妹」。原本觉得自己周遭怎麼可能发生诱拐少女这种重大案件,不过既然范围扩展到这麼大,或许就可能发生吧。</p>

<p>五环理论。经过五人的连结,甚至可以连结到一国总统的那个理论。</p>

<p>对我来说,红口孔雀是「学妹的好友的队友的前辈的妹妹」。</p>

<p>刚好连结五人。</p>

<p>即使出现诱拐受害者,也没什麼不可思议的。</p>

<p>至少没吸血鬼那麼不可思议。</p>

<p>……这五环只要多连结一环,就可以连结到诱拐犯是吧。</p>

<p>嗯,引人深思。</p>

<p>「那个……妳说的水户乃儿是谁?」</p>

<p>「哎呀,您忘了水户乃儿吗?明明看过水户乃儿那麼不堪入目的模样?」</p>

<p>「居然说不堪入目,妳说的是睡衣吧?不准用这种引人误会的形容方式。因为可能有人是从这一集开始入门。」</p>

<p>「有这种人吗……?」</p>

<p>「现在打开这一页的人,只会觉得一头雾水吧?」</p>

<p>「就算您用综艺节目常出现的这种说法也没用……就算您说得像是『现在转到这一臺的人,只会觉得一头雾水吧』也没用,水户乃儿就是水户乃儿喔。不过如同只有我会將河河称为河河,將水户乃儿称为水户乃儿的人也只有我。」</p>

<p>那就不可能听得懂吧?</p>

<p>拜託別帮我取绰號啊。我可不想被传出更多奇怪的別名。</p>

<p>像是曆曆之类的。</p>

<p>也有人叫我良木。</p>

<p>「依照您的要求回答吧,水户儿的全名是……」</p>

<p>「妳擅自取的绰號怎麼变成水户儿了?『乃』去了哪裡?」</p>

<p>「水户儿的全名是樟脑水户乃。」</p>

<p>看来她不改口。不过水户儿听起来也很像绰號就是了。</p>

<p>啊啊,樟脑水户乃。</p>

<p>我想起来了。是穿短褂的女生。</p>

<p>「您果然是用睡衣记人吧……您果然记得短褂宽鬆衣袖缝线开口露出的腋下吧?」</p>

<p>「我不记得这麼细部的东西。」</p>

<p>虽然这麼说,但我可不能认错人(我的记性差到在交际圈內广为人知。动不动就忘记別人的事……我对此无法否定),所以试著回忆。</p>

<p>睡衣派对开头的自我介绍时间……回想起来,那天晚上穿得不堪入目的人,真要说的话应该是我吧?</p>

<p>对了对了,是这样。</p>

<p>「短褂的樟脑水户乃!四月九日出生,十八岁!身高一七〇公分,位置是控球后卫,喜欢的打法是包夹!」</p>

<p>就是这种感觉……她是比我还高很多的女生。不过既然是篮球员,无论如何都有这种倾向吧。</p>

<p>顺带一提,日伞的身高是一六五公分。感觉和我差不多高。</p>

<p>睡衣是长袖T恤。</p>

<p>「学长也把我的睡衣记得很清楚嘛。刚才我炫耀美腿的时候,明明装作兴趣缺缺的样子。不过在那个时候,我的长袖T恤底下没穿热裤喔!」</p>

<p>「別再说妳的美腿话题,回到水户乃儿的话题好吗?」</p>

<p>也不是水户乃儿的话题。</p>

<p>是水户乃儿的前辈的妹妹的话题。</p>

<p>「虽说是妹妹,但好像是继妹……这部分的人际关係不太確定。因为我也是听人说的,是『只在这裡说的祕密』。」</p>

<p>也是啦。</p>

<p>五环的关係性有其複杂之处,而且也容易像是传话游戏般以讹传讹。</p>

<p>继妹啊……</p>

<p>我也有妹妹(大隻妹与小隻妹──说到大隻妹,她是巨大到如同篮球社社员的高一生。先前提到的尸体人形布偶是小隻妹的持有物),不过兄弟姊妹的关係应该是因家庭而异,如果是继妹,感觉会更加不同吧。</p>

<p>老实说,我无法想像。</p>

<p>「如果我那两个妹妹是继妹……我並不是没这麼想过。毕竟如果是继妹,我就可以和她们结婚了。」</p>

<p>「依照日本的刑法,应该不可以吧?」</p>

<p>我会被刑法制裁吗?</p>

<p>「错了,可以。民法七百三十四条。我確实查过了。」</p>

<p>「学长居然確实查过?我不敢领教。」</p>

<p>「不能结婚的对象是继母。」</p>

<p>「我不敢领教的程度没有极限。」</p>

<p>此时日伞回到正题。</p>

<p>「然后,红孔雀小妹是父亲再婚对象的女儿。双方都是再婚吧。水户乃儿的那位前辈,哎,即使不到论及婚嫁的程度,不过好像还是和红孔雀小妹维持適当的距离感和睦相处。」</p>

<p>「等一下。由於话题是从女子篮球社开始的,所以我不知不觉暗自认定,不过水户乃儿的……」</p>

<p>我一直称呼「水户乃儿」,感觉也怪怪的……我没有任何能够像这样以绰號称呼的对象。</p>

<p>「水户乃学妹的……」</p>

<p>这也很怪。感觉在装熟。</p>

<p>莫名装熟。</p>

<p>「樟脑学妹的国中时代前辈,我就这麼断定是女生,但是不一定吧?这位前辈,也就是和红孔雀小妹没有血缘关係的这个亲人,是男生还是女生?」</p>

<p>进一步来说,我也还没確认这个人以年龄来说是否可以称为男生或女生。国中时代的前辈,即使在这个时间点已经成年也不奇怪。</p>

<p>因为位於五环的中层,所以至今总是没注意这个前辈,不过回想起来,既然妹妹被罪犯诱拐,这位前辈算是相当重要的人物……</p>

<p>「是女生喔。虽然不敢断言,但是应该和阿良良木学长差不多年纪吧。或许大一岁,现在是十九岁的大学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可能已经出社会,可能正在海外旅行,也可能死了。」</p>

<p>「如果死了,父母应该会大呼小叫吧?」</p>

<p>姊姊死掉,妹妹又被诱拐。</p>

<p>不对,所以才没有大呼小叫吗?</p>

<p>我真的有个朋友在高中毕业之后前往海外旅行,所以我很难將日伞这段话当成普通的玩笑话带过。</p>

<p>羽川翼。那傢伙的家庭也複杂至极,乱七八糟,难分难解,乾燥龟裂──总归来说,像是羽川年纪还小的时候,即使忽然下落不明,那个家庭肯定也丝毫不会「大呼小叫」。</p>

<p>家庭?</p>

<p>不对。那裡不是家,更不是庭。</p>

<p>我不认为红口家和那裡一样,也不想这麼认为。不过即使是再婚或继妹,如果误以为其中隱藏某种戏剧化的成分,那就是连续剧看太多了。因为大部分的家庭都是不知不觉维持得很顺利。</p>

<p>我的阿良良木家是这样,真要说的话,战场原家也是这样。</p>

<p>八九寺家──不知道是怎样。</p>

<p>「…………」</p>

<p>那个「迷路孩子」的家庭,记得不是再婚,是离婚……然后是父方取得抚养权……嗯。</p>

<p>也有人认为问题出在「不知不觉维持得很顺利」,若要更深入探討,也可以说「也有人在同样的环境过得很好」或是「也有人的立场更加艰苦」,这种说法確实中肯,无疑是一种正义,而且凶恶程度其实和诱拐差不多。这是我所学到的道理。</p>

<p>在前一阵子──在这一阵子学到的道理。</p>

<p>迪斯托比亚‧威尔图奥佐‧殊杀尊主所引发的「木乃伊事件」──真要说的话,这名吸血鬼的再访可说是我所经历那个地狱般春假的再访,但是迎来的结局和那年春假完全不同。</p>

<p>即使一样如同地狱,也只是不同的地狱。</p>

<p>不是处於同样的环境,也没站在艰苦的立场。</p>

<p>当事人即使以那些话语当成努力的藉口,也不该受到周围的责备。</p>

<p>无论红口家发生什麼事,都是红口家自己的问题。</p>

<p>是不被当成通例,「只</p><p>在这裡说的祕密」。旁人不应该插嘴。</p>

<p>我抱持这种主张,却没阻止日伞揭露他人的祕密,可见我的修行还不够。</p>

<p>「总之我认为应该活著喔。因为人类不会这麼轻易死掉。」</p>

<p>「说得也是。人们都像是拥有不死之身。」</p>

<p>「不过,无论升学还是就业,或者是外出旅行,前辈应该肯定已经离开那个家了──水户乃儿是这麼说的。前辈总是把『最多只依靠父母到十八岁』这句话掛在嘴边。」</p>

<p>「真是了不起。」</p>

<p>如各位所见一直住在家裡的我,不得不这麼说。没有啦,我也打算在不久的將来独立,但是房子一直没找到就拖到现在。</p>

<p>「这样不是很好吗?阿良良木学长也自己出来住吧。这样可以尽情带女高中生回家喔。」</p>

<p>「至少带女大学生回家好吗?不过实际上,我每天总是往女大学生的房间跑就是了……」</p>

<p>「这是哪门子的例行公事?」</p>

<p>我只是经常去儿时玩伴独居的公寓打扫……顺带一提,我的女友战场原黑仪住在女生宿舍。</p>

<p>这部分晚点再说。我记得的话。</p>

<p>「又是打扫河河的房间,又是打扫儿时玩伴的房间,感觉阿良良木学长可以拿这个创业耶。毕竟您刚才也提到想要独立。」</p>

<p>「我没要以这种方式独立创业。」</p>

<p>「没想过继承父母的事业开分店吗?」</p>

<p>「我家没经营任何老字號喔。我很高兴爸妈为我规划將来,但我有自己的梦想。虽然感谢他们养育我到现在,但是不好意思,我要选择和爸妈不同的道路。因为这是我的人生。」</p>

<p>「好的好的,不过啊……」</p>

<p>这傢伙將学长的话语当成耳边风。</p>

<p>「不过,回到水户乃儿那位前辈的话题,这好像不是那麼积极乐观的独立。『最多只依靠父母到十八岁』这句话,反倒可能是用来鼓舞自己的口头禪。」</p>

<p>「鼓舞?」</p>

<p>「换句话说,就是『最多忍耐到十八岁唄』这样。」</p>

<p>「…………」</p>

<p>实际上语尾应该没加「唄」吧。</p>

<p>原来如此……我逐渐看出端倪了。</p>

<p>「总归来说,红口前辈和父母相处的状况不是很好。如我刚才所说,她和妹妹维持適度的距离感……不过即使是家人,不和的时候就是不和吧。」</p>

<p>我懂。这也不是再婚或没有血缘关係之类的问题。</p>

<p>像我在高中时代,也曾经满脑子想离开那个家。</p>

<p>相处的状况不只是差,而是很差。</p>

<p>甚至可以说烂透了。</p>

<p>在违背父母期望而落魄的高中生活中,我曾经心想如果能毕业最好,毕业之后要马上搬出去自己住。</p>

<p>如今我却是住在家裡的大学生,人生真的令人猜不透……总之,这就代表我受到上天的眷顾吧。</p>

<p>眷顾到死掉好几次的程度。</p>

<p>「不过,应该可以说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吧?因为这位前辈就这样撑过国高中时代,最后如愿离开那个家。」</p>

<p>「以前辈个人来说,这个结果应该是得偿所愿吧。姑且算是。不过听水户乃儿说,前辈好像没那麼高兴──」</p>

<p>「哎,离开父母这种事,要是表现得过於开心,会让人觉得太无情吧。」</p>

<p>「不是这个意思。」</p>

<p>日伞说。</p>

<p>「將继妹一个人留在父母身边,那位前辈感到过意不去。就算这麼说,毕竟继妹才小学五年级,要是一起带走会成为前辈的负担。」</p>

<p>想必如此吧。</p>

<p>这就某方面来说完全是诱拐案件。在这种场合,没有血缘的姊妹关係,可能会让问题变得更複杂。</p>

<p>世间的目光很严厉。</p>

<p>不,「世间的目光」这种置身事外的说法没意义。我內心也有这种偏见。</p>

<p>「就我猜测,红口前辈──就我看来应该是同辈就是了,她好像和父母处不好,不过妹妹红孔雀又如何?既然会担心她一个人留在家裡,那麼果然和家裡处不好吗?是令人担心的程度吗?」</p>

<p>「小学五年级才十岁,即使处不好也几乎是单方面的吧。还没进入叛逆期,甚至还没进入发育期的孩童,不可能有方法对抗父母。」</p>

<p>站在父母的立场,或许会抱持不同意见(比起叛逆期的国高中生,据说小学生难应付得多),不过单纯从体力、体格或是语言能力的观点是这样没错。</p>

<p>「好像没有家暴之类的虐待,但如果毁坏得这麼明显,即使是家庭,外力也很容易介入吧。真要说的话,红口家採取放任主义。」</p>

<p>「放任主义……」</p>

<p>「也可以说是放置主义。不是法治国家的『法治』,是同音的『放置』。不过法治国家也算是放置国民吧!」</p>

<p>即使说得像是挖苦,也没特別挖苦到什麼……只是在玩同音哏。</p>

<p>先不提篮球,看来日伞不太擅长文字游戏。</p>

<p>记得她说没有门禁?</p>

<p>「弃养吗……红孔雀小妹该不会曾经睡走廊吧?」</p>

<p>「这是什麼恐怖的经历?我没知道这麼多,但如果是这种待遇,红口前辈终究不会扔下她吧……我不知道就是了。」</p>

<p>原本就是不清不楚,传了又传的「別人家」內幕,光凭想像述说也没用。日伞大概是做出这样的判断。</p>

<p>「总而言之,言而总之。」</p>

<p>她像是重整情报般这麼说。</p>

<p>「就这样,前辈独立之后,依然担心独自留在家裡的妹妹红孔雀。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次的事件。」</p>

<p>话题连接起来了。</p>

<p>连接到「只在这裡说的祕密」。</p>

<p>「红孔雀小妹一直没有从学校回家。即使过了放学时间,太阳下山,夜幕低垂,早晨再度来临。」</p>

<p>「…………」</p>

<p>「第二天当然也没有上学。觉得可疑而联络红口家的班导,就是所谓的第一发现者。」</p>

<p>嗯?我有点混乱。</p>

<p>虽然可能过於谨慎,但我这时候也想整理一下。我在高中时代,经常在碰到称不上细微矛盾点的少许突兀感时不以为意,等到事后才后悔不已。</p>

<p>我受够这种后悔了。</p>

<p>「以这个时间顺序来看,红口家就像是直到班导联络才察觉出事。」</p>

<p>「的確。只不过是小学五年级的女儿一晚没回家,好像没惊动家裡。」</p>

<p>虽说没有门禁,但如果直到天亮才回家,终究是另当別论吧……</p>

<p>不,我也曾经是相当不按牌理出牌的孩子,在这方面没资格嘮叨什麼……</p>

<p>刚才我的发言被挑出三、四个错误时,我內心確实不舒服,不过现在就觉得这確实是必须逐一订正的瑕疵──是严重的伤口。</p>

<p>「应该说,父母好像没察觉女儿没回家。直到班导联络家裡,才首度察觉女儿整晚不在家。」</p>

<p>从那天到今天,红孔雀小妹都没回家。</p>

<p>日伞如此总结。</p>

<p>直到今天。</p>

<p>没成为太大的骚动,低调至今。</p>

<p>「……可以问一个问题吗?」</p>

<p>「请问请问。別说一个,一百个都行。我的工作就是將私人情报洩漏给阿良良木学长。」</p>

<p>「我几时雇用情报贩子了?听妳这麼说,红孔雀小妹或许不是被诱拐,甚至不是迷路,而是离家出走吧?姊姊忍耐到十八岁,红孔雀小妹却等不及……」</p>

<p>正因为隱约察觉,所以父母才没有报警吧。之所以没成为太大的骚动,只是因为不想把事情闹大。</p>

<p>不无可能。</p>

<p>操之过急让警方介入,会让自己不及格的「育儿方式」曝光,为了避免这个结果而没有报警。这种事虽然不该发生,却不无可能。</p>

<p>「不,没这回事,请放心。」</p>

<p>日伞说完补充的情报,確实正面否定我的推测,却完全无法令我「放心」。</p>

<p>「之所以这麼说,是因为红孔雀小妹失踪的第二天晚上,诱拐犯採取了某些行动。」</p>

<p>「咦?可是妳刚才说没有留言威胁之类的行动……」</p>

<p>「我的意思是没有『具体』的行动。没有打电话或寄电子邮件,警告『不准报警』或是要求『什麼时候之前准备几亿圆』之类的行动。抱歉刚才说得不够清楚。但是犯人真的完全没说『你们的女儿在我手中』这种话。」</p>

<p>看来確实是我急著下定论,但我怀疑日伞是故意说得不清不楚。虽然来往的时间不长,但我已经知道日伞有这种坏心眼的一面。</p>

<p>不过只以这件事来说,她讲得这麼拐弯抹角,並不是试著误导我当成乐子,单纯是她难以启齿,避免直接说出真相。</p>

<p>是的。</p>

<p>不是「具体」的行动,是「直接」的行动。</p>

<p>伴隨痛楚的讯息。</p>

<p>「第二天晚上,红口家的信箱裡,被人毫不掩饰地隨手扔进一颗从红</p><p>孔雀小妹嘴裡拔出来的门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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