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此乃迈向魔的第一步 第七章

<p>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完全没想到自己是被人推下去的。</p>

<p>当我以倒栽葱的姿势掉进海里，视野变得一片漆黑时，才发现当时站在我背后的只有他一个。</p>

<p>有别于波涛汹涌的海面，海底则是寂静到听不见任何声音，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听觉麻痹了。</p>

<p>漆黑寂静的海底感觉就像是在电影里看到的宇宙空间一样。</p>

<p>就算身体被吸往旋涡的中央，我的心情还是很平静。</p>

<p>神气的是我对死亡并不会感到恐惧，只是一径地盯着黑暗中唯一朦朦胧胧的青色点。</p>

<p>几秒钟前，我还站在甲板上想着：要是掉到这样的海里铁定没命。</p>

<p>没想到我竟然没死，而且还出乎意料地冷静。</p>

<p>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右手腕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禁发出惨叫声，我还以为手臂就要被拉断了。</p>

<p>当我张开嘴巴，流近来的却是取代空气的海水，那不仅把我的惨叫声堵了回去，连我的喉咙跟鼻子都灌进了海水。</p>

<p>现在让我觉得痛的是右手腕，然后是喉咙跟鼻腔深处。</p>

<p>一股逆着漩涡的力量把我拉上去。本身的体重跟大自然想吞噬我的强大力量，一口气全加诸在我的手腕上。我不断对陌生的神明祈祷：我得撑下去、再撑一秒就好、干脆把我这只手砍断算了！</p>

<p>嘎</p>

<p>当我的脸伸出水面的时候，两只耳朵只听到轰隆隆的声音，身体则随着波浪剧烈摇摆。</p>

<p>我把海水吐出来，像只濒死的鱼拼命张开嘴巴，呼吸着混着水花的空气。</p>

<p>虽然有好几次略微下沉，但都立刻又浮了上来。</p>

<p>因为湿透的绳索正紧紧缠住我的右手腕，有人正把我往上拉。</p>

<p>陛下。</p>

<p>我听、得到。</p>

<p>的确听得到声音，这证明我还活着。我的眼睛跟耳朵功能都很政策。</p>

<p>撑着点！把绳索固定在身上紧紧抓住！缠在腰上！</p>

<p>好！</p>

<p>我要往上拉了，准备好了吗？！</p>

<p>好</p>

<p>我正准备回答，结果海水跟着咳嗽一起往我的嘴里倒流。不断吐水的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水，整个肺简直是泡在水里嘛。</p>

<p>绕在腰部的绳索被拉紧之后，我的身体开始慢慢往上升。这段期间我撞了好几次船腹的外壳，腰部跟背部的撞伤也持续增加中，但这时候不能抱怨什么，只要能平安回到船上，就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掉在波涛那么汹涌的海上还能活着，实在可以算是奇迹了。</p>

<p>不，我不是自己摔下去，而是被推下去的。</p>

<p>陛下！</p>

<p>我几乎是被人抱着越过甲板的栅栏的。生还这个单字还配上加油歌在我脑海里盘旋，字型还是很白痴的黄色新细明体。</p>

<p>前一秒钟才刚濒临垂死边缘而已，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呢？</p>

<p>这时候连约札克都忘了用平常开朗的语气，粗暴地抓住我的下巴。我则用不会痛的那只手摸着他那湿答答的橘色头发。</p>

<p>陛下？</p>

<p>冷静点，约札克我没事，能够自己呼吸你没有胡子的样子害我误以为你是女的，还满心期待地等着做人工呼吸呢。</p>

<p>陛下少爷，呼~</p>

<p>他吐了好大一口气。</p>

<p>太好了，我还以为救不了你呢。</p>

<p>别触我霉头，放心，我只沉下去两、三秒而已，也没吃到太多水甚至连龙宫都还没看到呢。</p>

<p>几名帮忙救助的船员一面抓着栏杆跟绳索，一面盯着我看，而且在船开始倾斜时就赶快让身体平衡。</p>

<p>这艘船还没平安脱险呢！他们明知道我是低国的人，却还是冒险来救我。</p>

<p>谢谢，托你的福我才得</p>

<p>海水又跟着咳嗽一起涌上来，呛住我的喉咙跟鼻腔。</p>

<p>啊~少爷你看看你，鼻水流了满脸都是，坏了你这个大帅哥的形象呢。</p>

<p>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帅哥了。面纸，给我面纸！</p>

<p>我的手漫无目的地寻找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现代生活奢侈品，但是我只看到眼前的那双淡棕色眼睛。</p>

<p>纵使海上波涛汹涌，天空却是晴朗无比。</p>

<p>把海水照得闪闪发亮的阳光，惟独那双熟悉的眼睛显得暗沉、浑浊，连散发着银光的虹彩都看不到。</p>

<p>从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p>

<p>当我们俩视线交会的时候，他嘴巴还轻轻动着，并抬起一只脚准备往前跨出一步。</p>

<p>我希望是用面纸，不然卫生纸会溶掉而变得黏呼呼的。不过我怎么会摔下去呢？明明身边有肯拉德竟然还</p>

<p>虽然一时还没会过意来，但是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的约札克身体整个僵住，他当然不可能当做没这回事。</p>

<p>他从进我跟伟拉卿之间，用沙哑的声音说出可怕的真相。</p>

<p>毫无疑问，他是在做确认。</p>

<p>是你吗？</p>

<p>对方没有回答，只是紧握双手，并缩回原本要踏出去的双脚。他的下巴微微紧绷，背部则靠着墙壁。</p>

<p>你想要取陛下的命？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p>

<p>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反而显得可怕。</p>

<p>我正心想约札克那三步并做一步的速度快到令人咋舌，没想到下一秒钟他就拔出银色小刀抵在伟拉卿的脸颊旁边。</p>

<p>他身上什么时候藏了那种东西的？而且还随时握在手上？他把脸凑近到伟拉卿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距离说：</p>

<p>伟拉卿你听清楚！我警告你，不准你再接近陛下。要是你不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p>

<p>经过漫长又沉重的沉默之后，他低声说了我几乎听不到的话。</p>

<p>小心你的小命！</p>

<p>我硬撑着又湿又重的身体站了起来，刚好看到站在我斜对面的他们两人的表情。</p>

<p>但压抑怒气的约札克居然笑了起来，是我曾经见过的野兽般笑容。</p>

<p>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对你讲这种话！</p>

<p>而且是聪明野兽的笑容。</p>

<p>不是啦这是误会，应该是我搞错了。</p>

<p>想平息这场风波的我，于是全身湿淋淋地抓住密探的衣袖。</p>

<p>白色的布料还沾有船舱地板上涂的涂漆。</p>

<p>是误会啦，约札克。我不是被推下去的，是自己不小心失足落海的。</p>

<p>海浪把甲板打得湿漉漉的。</p>

<p>我在加班边缘行走，又只顾着凝视旋涡的颜色，所以就算会出事也不意外。</p>

<p>肯拉德不可能想杀我的，对吧？</p>

<p>拜托你点个头啦。无论是真的或假的都无所谓，拜托你点头。</p>

<p>但伟拉卿没有露出任何笑容，只是轻轻地摇头否定。</p>

<p>你应该没那么愚蠢吧？</p>

<p>当下我觉得所有通往脑子的血管全都膨胀起来。我的脸颊发烫，眼前也变得一片鲜红。</p>

<p>一股从太阳穴快烧起来的痛楚虽然很快就止住，但惟独瞬间爆发的心跳就是快得停不下来。</p>

<p>有句话卡在我喉咙深处很想大叫出来。</p>

<p>而且我还感到类似金属音的耳鸣。</p>

<p>既然这样</p>

<p>我硬挤出声音。</p>

<p>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尽可能冷静，但却从来没有成功过。</p>

<p>这也是我致命性的弱点，直到现在还是。</p>

<p>虽然小西马隆的船员，以及从船底带上来的神族船员正在看者我们，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p>

<p>既然这样那个时候你根本不该救我！</p>

<p>当初我要跳到货船的时候就不该接住我，大可任我自生自灭。</p>

<p>只要那么做就可以了啊。</p>

<p>还有遭到戴面具的士兵们突袭的时候，如果你没在那个教会里挺身而出的话，左</p><p>手也不会被砍断，也不用老是为了我而受伤。</p>

<p>你只要抛下我不就得了。</p>

<p>可是为什么现在才！</p>

<p>可恶！</p>

<p>我抓着碰触着胸口的冰冷石子，然后扯断皮绳丢在地上。</p>

<p>麻痹的右手腕因为撞击到物品而发出刺耳的声音。</p>

<p>魔石划出不成形的抛物线后在地板弹了一下，然后掉在被海水打湿的甲板上。</p>

<p>我明明用那么大的力气把它丢出去的，可是它居然没有裂开或破碎。</p>

<p>被阳光照射的石子闪闪发光。</p>

<p>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总觉得它的颜色比戴在胸前的时候还要白。</p>

<p>我们都在等对方讲下一句话。</p>

<p>完全是状况外的船员们决定继续旁观下去，而从船底带上来的神族男子则是害怕自己会遭受池鱼之殃。</p>

<p>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我们三人虽然想各自逃离这里，却又等着看谁会先开口而互相牵制。</p>

<p>这时，打破沉默的是开门的咯吱声，还有挂着跟这惨状完全不搭轧的笑容的萨拉列基。</p>

<p>位于视野角落的神族男子抖得非常厉害，还往后退到墙上。</p>

<p>金色的眼睛因为恐惧而瞪得圆圆的，肮脏的额头则害怕到冷汗直流。</p>

<p>看来他应该知道这名全身散发着高贵气息的少年，就是把他们监禁在船底的罪魁祸首吧。</p>

<p>但是国王对那名发抖的男子看都不看一眼。</p>

<p>有利，摇晃的情况似乎有些趋缓了，或者这就是类似台风眼的状态</p>

<p>从操舵室探出头的萨拉列基不断打量地上的魔石跟我的脸。</p>

<p>怎么了？</p>

<p>不顾长衣会被弄脏的他走到石子旁边，白皙的手指毫不由于地把它捡了起来。</p>

<p>掉了吗？</p>

<p>不是自己掉的。</p>

<p>那为什么好美，真的好美哦。我说有利，要不要拿它跟我交换？</p>

<p>年轻国王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他那宛如花瓣的嘴唇浮现跟小孩子一样的欲望。</p>

<p>我拼命地想把想要的话就给你吧这句话压抑下来。</p>

<p>不能晓得我身上有什么装饰品可以跟这颗美丽的石子媲美？</p>

<p>萨拉就像在挑选远足时要带的零食一样，不断地往胸前跟怀里摸索。</p>

<p>伟拉卿则谏告目前的顾主说：</p>

<p>不能交换。</p>

<p>为什么？这是友情的证明哟！</p>

<p>萨拉列基歪着头说道。身处于如此糟糕的态势，他美丽的头发还能顺着脸颊披在肩上。</p>

<p>白皙纤细的指尖把散下来的头发塞到耳后的动作还是那么优雅。</p>

<p>后来，当他看到自己眼前的右手之后，绽放出花朵般的笑容。</p>

<p>对了，这个不错。这个是只有小西马隆才挖掘得到的珍贵宝石哟，是儿时就跟我分别的母亲送给我的纪念品。</p>

<p>他脱下戴在无名指上的淡红色戒指想递给我。预期说是红色，不如说是淡粉红色。</p>

<p>我不能收，我不能拿这么贵重的东西。</p>

<p>没关系，我想给你。</p>

<p>哇~好美哦，借克里叶摸摸看好吗~</p>

<p>好啊。</p>

<p>用女人的语气插进我们之间的男子，做出双手和掌摆在下巴旁边的动作。</p>

<p>可能对于有人能了解戒指的价值感到很开心吧，萨拉列基便把简直放在约札克宽大的手掌上。</p>

<p>真的好美哦，只可惜对克里叶来说实在太小了。</p>

<p>他在很短的时间内摸遍戒指的内外围，为的是要确认上面是否有什么机关。</p>

<p>这不得不让我再次佩服他果然是名优秀的军人。</p>

<p>萨拉列基并没有发现那种成人世界的想法。</p>

<p>他那没搬过重物的美丽手指，轻轻摸着我的右手。</p>

<p>磨得像樱贝般的指甲抓着小小的圈圈，我发现它们都是同样的颜色。</p>

<p>戒指内围好象还刻了什么文字，不过因为字体太细而看不清楚，戒指外围则刻着纠缠的蔷薇藤蔓及好几个太阳。</p>

<p>他握着我长满茧的手指，想把粉红色的戒指戴上去。</p>

<p>好痛！</p>

<p>戒指卡到无名指突起的关节而擦破了皮，让我感到一阵疼痛。</p>

<p>国王的戒指尺寸根本不合我这打棒球的用的粗手。小西马隆望俏皮地哼着鼻子说：</p>

<p>看来只能戴在小指上。毕竟你跟我不一样，你的手看起来勇猛多了。</p>

<p>才没那回事呢！</p>

<p>如果我真是个勇敢的男人，就不会因为落海而吓得半死了。</p>

<p>你在发抖吗，有利？</p>

<p>萨拉列基突然抱住我，他似乎比外表看起来还喜欢肌肤接触呢。</p>

<p>然而，对于只要一开口就会哭出来的我来说，多亏了他现在采取的举动。</p>

<p>真可怜！你一定很冷吧，还是快点进房间取暖吧。</p>

<p>我就是想那么做，现在的我宁可立刻躲进被窝里。我希望泡个热水澡冲掉身上的海水，然后立刻躺在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一觉。</p>

<p>干掉的头发一直在搔着我的鼻子，连我都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累弊了。</p>

<p>不过我拼命忍住开始发作的肌肉酸痛，然后离开萨拉列基纤细的身体。</p>

<p>现在还不行，我在船底的神族里找到有航海经验的人，而且那个人有度过这个海域的经验。</p>

<p>你解放了奴隶？！</p>

<p>不是的，萨拉。他不是奴隶，是经验老到的船员。他能够帮忙掌舵的哦！因此我得待在旁边看着他，毕竟我有责任照顾他。</p>

<p>因为是我把他带离伙伴的身边、来到把他们视为努力看待的人们这边。</p>

<p>所以我有责任照顾他。</p>

<p>**********************************</p>

<p>那件事我也</p>

<p>不是叫你别靠近吗？</p>

<p>身穿长袖围裙的忠贞密探，用刀尖抵住想想靠过来的伟拉卿的喉咙。</p>

<p>别这样，约札克！他</p>

<p>不知何故，萨拉列基正屏息等我把话说完，只是我的喉咙痛得好象肿起来了。</p>

<p>那个人是小西马隆王的虎威，也是大西马隆大使者。我不想为这点小事引起国与国之间的紧张。</p>

<p>我的密探轻轻点头，很干脆地把剑手起来，然后转身询问我接下有什么打算。</p>

<p>虽然说已经进入短暂的平稳状态，但尚未脱离危险地带。叫我待在船舱里慢慢忍耐这是不可能的啦~</p>

<p>他惊讶地耸耸肩膀。</p>

<p>***********************************</p>

<p>知道了，知道了啦。请帮我拿衣服跟毛毯过来，我们一起窝进操舵室，仔细看他们这么驾船吧。</p>

<p>我要待在船舱哟。</p>

<p>可能是觉得有点冷吧，萨拉一面摩擦双手一边抖着身体说道。</p>

<p>我已经受够被海水打湿身体的感觉了，我要回房间抱着枕头以防身体再受到任何损伤。我会派人送温热的饮料给你，有利。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哦。</p>

<p>约札乐对萨拉列基使了这是他求只不得的眼色，因为这样就能顺便赶走伟拉卿。</p>

<p>不同的保姆必须各自回到自己所要照顾的孩子身边。</p>

<p>倒是我支撑体重的右手腕有点痛痛的。</p>

<p>可能是扭到筋了吧，从外侧肌肉的神经到小指指间都一直是麻痹的。</p>

<p>我的手腕好痛，这时如果有沃尔夫拉姆或吉噻拉在就好了~</p>

<p>你没办法自己治疗吗？少爷，你的魔力不是很强吗？</p>

<p>听说在人类的土地是同魔力会有危险，更何况这里还是接近神族的国家呢！村田跟沃尔夫还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别太勉强，我已经听到快烦死了。</p>

<p>是吗~那还真的不</p><p>方便呢~</p>

<p>为了测试到底有多痛，我用拇指跟食指在手腕摩擦好几次，然后稍微勉强自己前后左右晃动，只要力道有点失控，强烈的疼痛就会迎面袭来。</p>

<p>剧烈的疼痛让我泪水盈眶，但是我并没有对任何人说出这种情况。</p>

<p>不过，既然还能动的话，就表示那并不是扭伤。我还真是好运，这点程度的痛楚只要贴个酸痛胶布跟绷带就可以了。</p>

<p>你不会哭哦。</p>

<p>我会哭？！我哪会为了这点小痛而哭啊！</p>

<p>那就好。不过那有一半是我害的，让我帮你舔一舔吧！</p>

<p>不用了啦！又不是小狗，就算舔了也不会好的。</p>

<p>光在脑中想象为了任务而男扮女装的密探露出红色舌头的模样，就让我不仅苦笑起来。</p>

<p>约札克则是用背把操舵室的门关上，如此一来室内就变得有些暖和了。</p>

<p>不晓得这船上有没有止痛药？</p>

<p>拜托~我可是运动员哟！是棒球小子哟！这种小伤对我来说就像是家常便饭。我的身体本来就很耐操，不用理它自然就会好的。好了，准备问那个神族人吧。</p>

<p>我直接在潮湿的地板上摊开航海图，跟舵手们盯着一起看。</p>

<p>记得用手比划哟！</p>

<p>这种痛楚大概不管用什么药都止不住吧，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p>

<p>村田健的导游宣言</p>

<p>村田亲眼目睹！~漂浮在蒸汽弥漫的花嘴鸭池的眼镜。鲜红的锦鲤是杀人的预告？~</p>

<p>村田之龟山村田之加茂川大家的棋盘好吗？我是村田，也是同时加入了新组合眼镜仔S的村田健。</p>

<p>什么叫棋盘好吗，应该是没人会当它是问候语吧而且我问你，龟山是谁？</p>

<p>我之前的一个女朋友。</p>

<p>不告诉我就算了。晚安，我是被村田健吃得死死的涉谷。没错，反正我老是任人丢弃、宰割、落海，根本无法提供什么正面的话题。</p>

<p>哎哟~意志别那么低落啦涉谷，一定有女生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人啦！举个例子，比方说经常往返马戏团的人。</p>

<p>你当我是小丑啊反正我的角色就是当小丑啦。</p>

<p>有什么关系呢，你还会有气球捏出贵宾狗呢，虽然我是比较喜欢吉娃娃啦。话说回来，要是吉娃娃爱好者起争执的话，不就成了娃娃大战。</p>

<p>村田，你是不是在新桥附近游荡的醉汉啊？还有，标题上的那个导游也是个谜。</p>

<p>这很简单啊。为了能够到异世界自助旅行，我可是用了许多方法练习呢。像是炒菜锅啦，炖锅啦，单柄锅啦，还有牛奶锅。</p>

<p>怎么都是锅子？</p>

<p>要是随便找个地方试的话，就会沦落到跟你一样的从冲水马桶前往异世界！的下场，那可是会成为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耻辱呢！</p>

<p>感谢你在无意间鞭策沮丧的我，所以你的新组合是类似导游协会吗？</p>

<p>不是哦，是白眼镜跟黑眼镜，另外色眼镜也会视情况加入呢。</p>

<p>咦，色眼镜？太扯了吧，那是谁啊？我猜一定是就连在职场也会毫不在乎地性骚扰女同事，爱讲黄色笑话的欧吉桑。那种人最烂了。</p>

<p>你真是白疼他了，色眼镜。</p>

<p>怎么说？那个色眼镜是谁啊？我认识他吗？</p>

<p>你怎么那么爱问是谁，好象传染到冯比雷费鲁特卿的口头禅了。反正，有关备受瞩目的眼镜仔S新角色，将在下一集的终将成为魔の○○公开真实身份哦！</p>

<p>○○是什么啊？到底要不要讲就说一声嘛！</p>

<p>你知道什么是○○吗？！流传在蒸气弥漫的饮水处之血染○○传说的悲剧！</p>

<p>结果你只是想加蒸气弥漫这一句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