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高中时期我非常沉迷乐团,有一阵子著了魔似地狂买吉他。</p>
<p>吉他的个性非常丰富,有些很怕生、有些很任性、有些像是无趣的优等生、又有些是没有人能驾驭的脱缰野马。半夜自己练习时,他们是我唯一的倾诉对象;偶而在人前演奏时,我总觉得他们在背后支持我。对不起,无法把你们弹得更好──我也每次都在心里向他们这般道歉。</p>
<p>决定要写付丧神的故事时,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这种个人经验。</p>
<p>或许是因为熟悉日本的风土习俗,付丧神这种妖怪的概念一直存在于我的心中。生物与非生物、人造物与自然物、二次元与三次元,我们的文化在这方面的界线格外模糊,似乎平时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付丧神这种存在。</p>
<p>要是做过头,就会本末倒置,把物品视为比人命还要重要。不过“胜负服”这种词汇确实存在,而真的难过的时候,不论是谁应该也都有借由喜欢的持有物获得勇气的经验吧。</p>
<p>就像这样,我把《妖怪变奏曲》描绘成彼此支持的作品。用更难为情的词汇形容,就是“这是关于友情的故事”。所以在我的作品中,难得没有像是女主角的女主角登场。</p>
<p>我想写的不是男性之间的关系、女性之间的关系、男女之间的关系,或是人类与其他存在的关系,也不是依赖与执著,而是对等彼此支持的关系。</p>
<p>起初,我原本预定写成人类与特殊骨董悠闲度日,解开谜题的故事,最后却写成了比想像中还要刺激的剧情,这方面我有稍微反省。相反地,我觉得自己反而描写了不少使主与特殊骨董之间的羁绊,嗯,这样也不错吧。</p>
<p>其实本作相当难产,我舍弃了一整本文库本分量的稿件,从头写了一次。也因为这样,给各相关单位添了不少麻烦,所以我想藉这个机会向各位致歉。</p>
<p>最后,拿起本作的各位读者──真的非常感谢你们。</p>
<p>希望我们有缘能再见面。</p>
<p>三云岳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