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五章闪光的White-out

*抓住我的手的诗织，就这样呆了一段时间。“冰室，怎么了吗？”“什、什么都没有。”听到这话，她神情狼狈地甩开了我的手。……阿勒。我的掌心居然有这么多的汗水。那个电脑空间里手也能流汗吗？不对，等等。不管是那不愿与我目光交汇的动作，还是不断用上挑的目光瞅我的样子，这简直就像————“哪、哪里伤着了吗！？”“……没有啦。看到别人动摇的样子，为何要担心啊。”对方呆然地叹了口气。怎么回事。Why？“因为啊你被那么一大群家伙袭击了啊……”“虽然被攻击了，脑袋有点晕晕的……但没有受伤什么的。这里可是电脑空间哟？”“啊，说的也是啊。”兴许是姐姐警告再三说这儿很危险的缘故吧，我可是很担心诗织受了什么重伤啊。嘛啊，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E-virus侵占身体啥的也是可能的，种种方面毫无疑问都很危险。“嗯，那么动摇又是怎么回事呢？”“……没，没什么啦。”诗织猛地把头扭到一侧。似乎在隐瞒着什么。……难道虚拟体发生了什么严重的问题。“喂，别隐瞒啊。有问题的话必须得说啊。”“我不是说了没事么，继续追问的话就杀了你哟，马上。还是说要我报警呢，你这个女装癖。”“……抱、抱歉。”用声音虽很小但语速却很快的腔调劈头盖脸把我训斥了一顿，并且还加上了些胁迫的话语。嘛啊，既然意识如此清晰，那么就代表真的没问题了啊。……不过为何脸红了啊这家伙？“喂喂，差不多了吧——”听到啪啪啪的拍手声，我才把视线从诗织身上移开了。“真是的，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啊啊，是管理员权限吗？”立刻便猜中了我来此的方法，千景……E-virus露出了无畏的笑容。这个是千景吧？身着突出身形的紧身女王装，掂量这边底细的缺乏礼数的眼神等，散发的气息与女仆形态时扭扭捏捏的千景还真是完全不像啊。而且这样的千景不止一个……还真是……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嘛啊，就这样吧。反正我也觉得很无聊罢了。为了观众，你们可得再加油一些啊？”眯起眼睛，挂起妖艳的笑容。按捺住内心的躁动，我举剑直指对方。“别说加油了，我是来击败你的……哟。”糟糕，忘记女生腔了。我略微瞥了一眼摄像头，确认自己没被人觉察出疑点，“胜利宣言出现了！！”“哦哦哦小雪真爷们！”“看来要更加激烈了啊！！”“请以交往为前提跟我结婚吧。”……看来没问题啊。还有增加了求婚的留言，不过应该是错觉吧。“等，等等啊。”此时，诗织用责备的语气对我说道，“挑衅并不是上策啊……虽然很不甘心，但她很强的。我都成这个样子了。”诗织单手遮住前胸。漆黑的衣装破烂不堪，仅仅遮住了前胸与腰际。能够把诗织逼到这个地步。看来正面强攻是没法奏效啊。“还是新人的你，究竟想怎么——”“山人自有妙计。”“妙计……？”“嗯，呐，能稍微听我说一下……吗！”我高声对着千景说道。千景歪起头看了下我。真可爱……不对不对。“什么？”“我想要一些准备时间！为了炒热气氛！”对于我的提议，诗织十分的惊讶，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你在搞什么飞机啊。准备什么的，敌人怎么会允许——”“可以哟！”“哈啊！？”并没有按诗织所说的作出回绝，千景很干脆的准许了。……果然啊。不论是刚才那番“为了观众”，还是特意招呼摄像头入场，这个E-virus该怎么说呢，似乎很期待这场战斗能够High翻天啊。理由什么的，虽然没摸清，但却能利用这点。我把想出的方案，用很小的声音告诉了诗织。“我开始说明了。”“啊，嗯。”“为了打败千景，首先必须突破那Drone的壁垒。”“……是啊。不过就算两人合力也无济于事啊。那层壁垒在短时间可是能大量增殖啊。”“只能用大威力的一击突破了。”“……原理上是这样没错。但最大限度利用了留言的我都没能做到啊。两人加在一起应该也凑不到多少……观众跟之前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单纯的留言数应该不会变成之前的两倍啊。”观看直播的看客数就算全员都进行了留言，产生的魔力的确也无法破坏那堵墙。就算是现在这种突发情形的直播，粉丝数量啥的也和以前发生E-virus事件时差不了多少。知道直播、又会来观看的，基本都在这里了。如果不来点更加刺激的画面，是没法提高人数的。所以对准的应该不是数量，而是质量。“带有更为发自根源之欲的留言，会让魔法少女的魔力增加的更多。”“……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说什么啊？”“我拥有魔法少女的某种特性。”诗织很疑惑的皱起眉。“特性？”“那就是越脱越强。”“……这种特性是个魔法少女都一样啊。”的确魔法少女脱得越多，留言数量就越多。通过留言获取的魔力也会增加，力量便会随之提升。不过，却有着根本的差异。理由有两点。“第一、我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地脱下衣服。”通常来说魔法少女无法按自己的意志脱下外衣。只有通过故意承受敌人的攻击，让外衣受损。要问为什么，“……这都是出于安全考虑。”“但我是个例外。”“为什么。”“这就是第二个理由。我能够解除衣装的实体化，将其摩利转化到攻击之上。”e……防护魔装为了提高安全性，会用去魔法少女近乎一半的摩利。我却能将该资源全部移至攻击上。单纯来算的话攻击力能翻倍。如果在考虑留言增幅的魔力，攻击力可以提升至几倍。应该能战胜千景。实际上，之前能够接下诗织的攻击，也是靠了这种特殊的能力。那时自己果断把裙摆破坏，将魔力注入法杖，抵消掉了原本无法防御的攻击。“如果是真的……的确能得到惊人的力量……只是，要脱到什么程度呢？”“我也不太清楚……嘛啊，至少应该要脱到只剩内衣裤吧。”“你，你脑袋秀逗了吗……！？”说。……那个，因为摄像头无法录下声音，所以不必担心，不过啊这种能够感受到对方气息的对话让我有些困扰啊。我把视线从对方脸上挪开，同样压低音量做出回应。“……嘛啊，这也是。”“是吧……那么你还——”“我虽然不想暴露，只是——”脱下外衣，曝光自己是男人的话，全世界都会知道的。搞不好学校的学生或是老师会认出我来。如此一来，就算诗织没有报警——我也没法立足于社会了。而且也做不成魔法少女了。……人家才不是喜欢女装呢。不如说讨厌死了。说真的，真想让男扮女装这个字眼从世界上消失。但魔法少女系统能够给我力量。守护他人的力量。保护被E-virus威胁的社会，以及所有居民的力量。这可是我一直、一直、一直向往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失去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能力。那样就太浪费了。然而，不过。自己寻找到了比这些更加重要的东西。“我不想去保护‘某人’这种暧昧不清的东西——”诗织很讨厌被保护。这份心情我很懂。我也讨厌一味的受人保护。要是说出这话，肯定会遭到回绝。即便如此，我还是要说。“——我想保护的是冰室……不对，是诗织——你。”我想保护因妹妹而哭泣的诗织。这就是我的理由。为此就算脱衣也无妨。……自我牺牲啥的应该要帅气一些才行啊，混谈。“你、你、你说什么……！”听完这些，诗织的嘴不断地一张一合。……怎么了？模仿金鱼吗？而且脸也红得像条金鱼。为什么会这么红啊。——此时我终于觉察到了自己那番话会引发别人的误会。保护你听起来就像委婉的示爱表白。“笨，笨蛋，这不是那个意思哟！只，只是那个，想作为护卫保护你而已，同时帮助你寻找妹妹！？”“我，我知道的！”就像要隐藏自己羞红的脸似地，诗织把头扭到一旁。…………阿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啊。还以为脸红是气涨得缘故呢，自己会被对方斥责“好恶心，这不是就跟那种以为自己是骑士的跟踪狂的变态一样了么”。“……看来我的这番举动不在你的预料中啊。”“错，错觉而已。”为什么会知道。完全不理会内心早已不寒而栗的我，诗织刻意地轻咳了一声。“……不过，果然还是无法接受啊。”“为什么啊？……不过就算你拒绝保护。也别想阻止我这么做。这是我的自由。”“…………”姐姐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强制登出机能无法运行。也就是说，接下来只要承受一定量的伤害，就会被E-virus附体，成为千景的伙伴。更糟的话——说不定还会死。把原本用于防御的魔装魔力转而用于攻击，更会加剧这个风险。……果然很恐怖。但是，不过啊，“这种事我早已做好觉悟了。”为了不让指尖颤抖一事被诗织发现，我攥紧拳头，说道。“我，我说你啊————”“没关系的。”“……啊？”我当然害怕死。……虽然害怕，我还是接受了这个可能来到了这儿。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无法抛弃诗织不顾。能够把诗织轻易击败的千景，如果不用这唯一的手段想要打倒她根本无从谈起。所以，只能这样了。执拗的诗织依然不肯答应，于是我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嘛啊，死掉的话就保护不了你了，所以说什么我都不会死的——”尽全力露出了让诗织感到安心的笑容。“——保护某人而死掉什么的，作为男生来说不是很帅么？”用玩笑般的语气说道。“…………”诗织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张开了口，“……真是个笨蛋啊。”道出这话。那笑容究竟是无奈，还是开心呢。因为她背着身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所以看不清其面孔。“……诗织？”“我可没打算乖乖接受你的保护。我会先打倒她的。”背对着我，架起双剑，这么宣告道。语气还是那么地有力……“争取时间就交给我吧”，似乎在表达这样一个意思。当然也可能是我自说自话。不管怎么说，从解除衣装到留言涌现，变换为魔力，都是存在有时间差的。就算争取的时间不长，也值得感谢。“只要数分钟，不数十秒就行，拜托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哈哈。那就，开始吧——”“给我等等！”作战会议结束。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直在注视我俩对话的千景，也露出了一副“又有谁来了？”的表情。“是新加的人员！？”“焰之女帝大人啊啊啊啊啊！”“请踩我吧！”正如热烈的留言所说，“抛下我独占风头的举动，到此为止了！”“夏目……小姐！？”登场的是火乃香。不过，为何她会来这里呢。火乃香落到我和诗织所在的舞台上，对我投来爽朗的微笑。“啊拉，小雪。夏目小姐什么的太见外了。就给你的特别待遇，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嗯？”“那个，怎么说……为，为什么夏目小姐会来这里呢？”我直奔主题。不过火乃香很夸张地把手摆到了耳朵旁，“…………啊？很抱歉，我没听清你说了什么？”看来有些不满啊。随后朝这边又瞥了几眼，目光似乎蕴含着“我说啊，不用客气的哟”的意思。……好吧，我懂了。“……火，火乃香怎么会到这里呢？”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称呼，火乃香的表情立刻明朗了。“嗯！是佐仓部长联系了我！听到小雪遇到了危难！于是我赶忙过来了！为了小雪哟！”“原、原来如此……”就算你不强调是为了我也行啊…………不过为什么是为了我呢？难道以后还要我报恩？姐姐啊，你大可不必强调我遇到了危险，直接把火乃香送过来啊。战斗现在才要开始啊，姐姐还真是不关心其他人啊。作为弟弟还真是复杂啊。“你想说的我都明白哟，小雪。关于危险什么的我都解释了哟。”吐槽我并未说出口。比起这些，还有更重要的事。“通信可以接入了！？那么援兵就能——”“抱歉，通信虽然能够进入了，但要在能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派遣魔法少女驰援，还需要一些时间。”“这、这样子啊……”嘛啊，说的也是啊。也就是……我还得脱呗。那个，嗯。这个我已经做出决定了啊。这里要是不作出决定就不是男人啊。……除了女装欺骗观众，搞不好脱下衣装还会毁掉观众们的梦想。这已然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啊。“我听说了你的作战方案了哟，小雪。这里我给你说个好消息吧。”就在我微妙的陷入消沉时，姐姐那混有杂音的声音道出了以下这番话。好消息？难道是能让自己不至于在社会上消亡吗？我内心这么期盼起来。“处于该空间内部的小雪们的虚拟体，如果不能对千景采取些行动的话，我这边根本没法连上，不过啊，千景的虚拟体却能在空间中心对其进行外部直接干涉。如果只是她的强制登出机能的话，还是能运作的。”“……啊，还真是谢天谢地啊。”附体了千景的E-virus，作为魔法少女利用限定DM启动进行了潜行。肉体也是由现实世界的千景变换而成的。就算我能顺利地完成魔力的倍增，搞不好还会误伤到千景的身体。假如她的登出机能能够运行的话，只要破坏防护魔装就能让其登出了。也就是可以避开伤及千景的这一状况。如此一来我就能安心的施展全力了。……果然我的肉体，还有社会生命依然处在危机之中啊。完全不顾身处此般境地的我，把手搭在下巴上的诗织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等等。如果火乃香在的话，说不定能——”“好了好了，可以了吗？”千景插话进来。坐在一处客席上的千景，一改刚才的笑脸，很不爽的皱起眉头。其目光落到了……火乃香的身上。“没想到火乃香会来啊？”“千景…………”火乃香瞪大眼睛望向千景。这也是想当然的。看到千景变成这个样子，比起我和诗织跟她相处得最多的火乃香受到打击肯定最大啊。应该是姐姐跟她说明了情况吧，火乃香完全没有对千景发出任何质问。“暗之福音加上焰之女帝……还有备受期待的新人。呵呵，如果能把你们一同打倒，对我来说…………”千景挂起让人胆寒的笑容，似乎很兴奋。“研究对策的时间结束了。不管是我还是观众都等得不耐烦了。从火乃香驰援这点来看，再拖下去的话其他魔法少女也会来的。”“……千景。你对我居然用这种语气？”“你们的人数再增加下去的话形式就不妙了。差不多——”“能不要无视我吗！？”千景依然无视火乃香的话语，“——能去死吗？”用极为冰冷的语气说道。沙拉沙拉，将客席埋没的大量Drone蠢蠢欲动。不一会儿便把半圆形的舞台包围住了，在我们与千景之间构筑起一道屏障。用厌恶的目光望着这一情形的诗织来到木乃香身边，因为声音太过于小，我也走到了附近进行倾听。“没时间详细说明了。我就说下要点。火乃香，在听到我的指示后——立刻使用火焰遮挡所有摄像头。”“请别对我发号施令好么！？况且啊，你和千景什么时候能够直呼我的——”“这是为了小雪。”“我明白了！”“答应得好快！”为何听到这是为了我后，立刻就接受了啊。我不记得自己有被火乃香这么看重啊。火乃香是个美人，能被她喜欢我当然高兴。不过啊，应该也是同性间的喜欢吧……一旦身份暴露肯定会被讨厌的……“来了。”站在舞台上的诗织纵身一跃，对着来袭的Drone挥下双剑。“哦哦哦！暗之福音依然那么活跃啊！”“还要继续脱吗！？”“〇Rec。”“〇Rec。”“〇Rec。”……利用下流的留言进行魔力补充，诗织以暴风般的气势不断把Drone斩落。嘛啊，看来短时间是没问题了啊。“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的目的……不过只要是为了小雪……！”火乃香把手中的魔杖抛到空中。魔杖在空中一分为二，之后二分为四。平分为四份的短杖各自的前端都迸射出火焰，对准漂浮在周围的摄像头。……到这里，我才理解了诗织对火乃香下达了何种命令。同时封住摄像头的视野。这都是在我解除外装，把魔力提升到最大后，用以遮挡内衣还有重要部位的策略啊。开始脱衣后，留言会成倍速的增长，这些足以用来确保必要的魔力供给。以及啊，如果挡住重要的地方，留言更会暴涨吧。主要都是些不满、发牢骚、要求撤去的呼声吧。因为这些都是发自人性根源的欲求，所以应该能够转化为我的力量的。如此一来我既能避免私处向公众展示，又能打败千景。嗯，不愧是诗织。完美的作战。…………总觉得是种欺诈啊。“——行动。”当然就算欺诈也要做。No Risk High Return啥的，最喜欢了！首先弯腰脱掉长靴。“哦？”“什么什么？”“为什么突然脱靴子啊，小雪。”我的行为，让留言变得热闹起来了。把手中的靴子转化为魔力。靴子化作颗粒消散而去……同一时刻，充溢全身的力量得到了增强。紧接着我开始褪下白色长袜。“啊、阿勒？”“那，那是在做什么？”“是，是在脱吗！？”“阿勒！？魔法少女可以自己脱吗！？”“↑细节就不用追究了！”“〇REC。”长袜褪下，我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长袜也转为魔力。再之后，我用力扯下上衣的两只袖子。“我说，到底要脱到什么地步啊啊啊啊！？”“〇REC。”“〇REC。”“〇REC。”“〇REC。”就像故意做给闹腾起来了的观众们看得一样，再往后是裙褶和裙摆，上衣的腹部部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脱一点！再脱一点！再脱一点啊！”“心跳心跳心跳心跳心跳心跳心跳心跳！”“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兴奋！”增加的留言全部进入我的体内。力量不断增大。由于牺牲了这么多的外衣，魔力也增加了许多。不过，还是不够啊。这还不能确定击败千景。随后我紧握长剑。把手置于已是超短裙的裙摆上，使足力气。电子数据再现的裙摆纤维开始裂开。我的内衣、私处就要暴露之时。“就是现在火乃香！”“原来如此，我懂了！可不能让少女、而且还是小学那柔嫩的肌肤如此简单的被公众见到啊！——火焰的忘我！”听到诗织的发令，火乃香做出了回应。……似乎火乃香误会了什么。只见停在空中的四根魔杖喷出大量火焰。火焰如同散弹般朝周围扩散，把浮于空中的摄像头死死包裹住。很好，就跟想的一样！“阿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说，看不见……真的假的啊！？完全看不到啊！”“搞什么飞机啊，该死的运营商啊啊啊啊啊啊！！”“让我看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留言顿时猛增。虽然几乎都是表达不满，但这些全是发自根源的欲望。进入我的体内，诞生了更为强劲的力量。——照这样下去，绝对行。确信了这点后，我猛踏舞台。纵身一跃，看到了位于Drone屏障后的千景。“————！”吐出一口气。总觉得脚尖蹬过的舞台发生了爆炸。实际上是我的踩踏造成的冲击震碎了舞台。基于反作用力，我的身体就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四周的景色以惊人的速度朝身后掠去。不知不觉便来到了Drone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举起大剑朝行进的方向刺去。“什么！？”究竟是千景，还是诗织或者火乃香发出的惊愕声呢。会吃惊也是想当然的。在接触到我的剑尖瞬间——Drone就像纸屑那样四分五裂了。而且不是一只，而是二、三、不对是数十只。构成壁垒的Drone被挨个斩杀，吹飞，我就像在墙壁上钻孔一样不断突进。仅仅一瞬间，障壁就要被攻破了。“哦哦哦哦哦！”咆哮的我提升了速度。千景外形，影子一样的Drone挥舞皮鞭打算阻挡，也被砍成了渣。还剩五只。打爆这五个，就只有千景了。不过火乃香的火焰也无法长时间遮挡摄像头。摄像头拥有物理无法干涉的保护，而且搭载了躲避火焰的自律智能。要在瞬间击倒剩下五个——我挥舞巨剑，同时做好了觉悟。要继续提高就只能解除内衣裤了。说不定会让火乃香知道我的秘密，但如果只有这点的话那么还在允许的范围内。由于双手操剑，根本没时间用手脱掉衣裤。就穿在身上直接进行魔力转化吧。遮住我的胸部还有下体的内衣（女生款式）变成了魔力。体内的魔力继续增加的我，将剩下五只一并斩杀。只有千景了。这样下去就是我们的胜利了——正当脑中出现这个念头的瞬间，“…………！？”我突然觉察到了异样。投来害怕的目光，打算将手中皮鞭打出的千景——的身后——躲在火乃香视线死角处的一台摄像头。正径直望向我。“出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YUKI☆LOVE☆YUKI☆LOVE☆YUKI☆LOVE☆YUKI☆LOVE☆YUKI☆LOVE☆YUKI☆LOVE☆YUKI☆LOVE☆YUKI☆LOVE☆YUKI☆LOVE。”留言疯狂了。不行了。内衣解除已经无法取消了。用手挡住身体？如此一来就给了千景逃跑的机会。我迷茫了。明明都做好了觉悟的说，可能是找到了什么无需付出代价的方法了吧，动摇了我的坚定立场。真不像话啊。不过——即便头脑陷入了混乱之中——但身体却毫不犹豫地，动了起来。把剑高举过头顶。内衣变作光之颗粒，消失了。紧接着只要粒子四散开来，我的身体就一览无遗了。……不管了啦！“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勒？”大批欲望爆发的留言飞向我的身体。是的，大量。很多很多。一个劲儿地增长。“呐，等等。”“喂，住手啊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这种事从来没有过啊！？”“大家都发弹幕了啊！”“好不容易看一次裸体！”“你们的爱（留言）太多了啊！”“这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留言总量十分惊人。简直是空前绝后。真的是太厉害了。——一丝不挂的我的重要部位都被遮挡住了哟。*所有观众都抛下了诗织、火乃香还有千景，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留言啊。就在我思索这个问题时，脑内传来了诗织的声音。——嘛啊，这点完全不足为奇。只要够可爱，从留言那儿获取的魔力也会大幅提高。那时我还想着她说得太夸张了。………………我有那么可爱吗？我心情顿时复杂万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鬼畜了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说，怎么清楚不掉留言啊！？”“够了，你们都别发留言了啊！！”“↑你也别发了啊，笨蛋！！！！”“N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第一卷 第五章 闪光的White-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