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三章意外事件的代价

之后，姬奇怪地和斎槻变得亲近起来了，常常在各方面照顾她，还经常长时间地和她黏在一起。姬和斎槻都有比卖守家的血统，相貌也有点相似，从旁人看来她们就像是姐妹一样。姬无法与他人建立关系，她是孤独的存在。斎槻对于这样的姬来说就是朋友——这样说也许还为之过早，但总之，她们能变成像这样的关系我真的很高兴。明明该高兴的，但作为此前为止还是姬唯一的弟弟，我还是感觉有点寂寞。“我啊，无法离开姐姐啊……”都已经是十六岁的男子汉了，这样是不行的吧。我叹息着摇了摇头。接着，我一边把脱下的衣服挂到衣架上一边回想起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那个，呐。篠崎君，我有事想问一下”早上，我在学生会室把那幢公寓的钥匙还给了绫部，他的表情非常窘迫。“那个，怎么了？绫部前辈”我目光闪烁地问道。这么说起来，关于公寓内部装潢被破坏的事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去解释。万一解释不清楚，绫部很有可能会误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所造成的。但是，绫部的反应与我预想中的相反，他突然一声“对不起”，向我道歉。“拜托你去调查的那幢小楼，已经拆毁了呢”“啊？”“让你白走一趟了，真是对不起啊”“那个，这……”『……库拉，这件事和咒素使有关联，回答得谨慎点』“那个…嘛，嗯？”我听从了姬的公告，适当地含糊其辞。“其实，因为那幢小楼邻近的陵园，所以很早之前父亲的公司那里就有传言说，陵园要收购那块地。在那个幽灵事件之后，最开始父亲好像很郁闷，但最后貌似决定把地给卖了，所以很快就把房子拆了”前天，那幢小楼确实是在那个地方。如果真的被拆了的话，那肯定是在那之后再拆的。这么说的话——。“那个，小楼是什么时候拆的？”“嗯，我没问那么多，不过，总之，据说施工已经结束了哦。但是。我真没想到父亲会这么突然地决定卖掉……。真是，万分抱歉”绫部垂下肩膀，轻轻地低头道歉。“……但是……父亲，说了‘叫警察来会很麻烦的，所以还是赶紧买了！’之类的奇怪的话”“警，警察，么？”“嗯，因为这话说得太突然了，所以我有点在意……篠崎君，难道，你看到了什么？”“不，没，没看到什么东西”“嗯……这样啊”“啊，啊哈，啊哈哈哈。虽然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卖掉了真是太好了啊”绫部像是有点可惜般低下头，我说了些没营养的安慰的话。我不知道这件事对绫部家来说是好还是坏，但总之，他们没有怀疑我是破坏房子的人，这点真是帮大忙了。『……恐怕，穗崇为了消灭战斗的时候或战斗后留下的痕迹，操纵‘废龙’把整座公寓都消去了』然后，一般情况下这是应该报警的作为案件处理的，但绫部父亲想 “反正原本就是个亏本货，现在连拆房子的费用都省了，利益还上升了，还是在这变成麻烦事之前赶紧推给陵园吧”，于是就脱手卖掉，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吧。小楼的楼梯最终变得破破烂烂的，玻璃也华丽丽地破碎了。如果报警了的话，在那样的状况下我肯定会作为犯罪嫌疑人而被警察带走审讯的。……大概，穗崇也是想到了这点才让公寓灰飞烟灭的吧。在我沉思着的时候，一个茶色的信封递了过来。“那么，给，打工的工资，三千日元”“啊，可以吗？”在绫部看来，我应该是什么都没做的。我收下这笔钱也没问题吗。“嗯，说好的啊。嘛，这就当是前辈对后辈的资助吧”我仿佛看到了微笑着的绫部身后放出了一圈佛光。“呼……”我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再回味着对绫部的感谢，眺望瞻仰着那个信封。这时，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啊，邮件”是圭佑发来的。内容是关于尸体消失事件的。事件并未因前天的事情而结束，貌似还在继续发生。圭佑查看到了那样的推特。“以上，姑且先报告一下。但是，既然得知了这是业界人士之间的斗争，库拉应该已经与这件事无关的了吧？我们和这个又没关系”圭佑的邮件最后就这样来了一句总结就结束了。这确实如圭佑所说。这与人类不能介入到野生的熊之间的打闹中一样。我们无法干涉在不同的规则下生活的生物。但是，我就这样袖手旁观好吗。战斗就发生在我居住的城市，关于尸体消失的事情，他们的目的和原因都还不明。对于进行这一活动的名为连合的组织自己还一无所知。关于那些使用琥珀色咒素的咒素使我也是什么都不了解。这些事情，至少应该先去问一下斎槻吧。“……”我无精打采地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肚子好饿啊”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我想有没有什么吃的，然后走进厨房斎槻正在在厨房里用厚刃尖菜刀处理着一整条鰤鱼。“……什，什么？”一个黑色萝莉装的小学生身上围着带褶边的可爱围裙，豪迈地处理着一条近一米长的鲜鱼。这幅让人不敢置信的构图让我不知所措了。“啊，朔良大人。午饭还要再花点时间……”“不，不，不是这个问题”虽然我想问，那条鱼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一整条之类的，但在我问之前，斎槻的表情就看似很高兴地舒缓下来了。“我去问过姬大人，朔良大人喜欢的料理是什么……。所以，就请期待今晚的晚餐吧”接着她不知为何生硬地转过脸去。不知道她的心情是好还是坏。但是看到她的露出的那张笑脸，我瞬间就把要问的话忘记了。搞什么啊。一直都像这样笑的话多可爱啊。……不是吐槽这个的时候。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感觉这家伙像是触动了某条奇怪的神经。这么说起来，前天，她才燃起了与千夏姐的料理对抗的心。她现在这么做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必须得好好地让她冷静下来。不然的话，这绝对是对家计的致命一击。必须得用温和温柔的谎言把她哄骗住。“难，难道你是在做鰤鱼照烧或是其他什么的？啊，谢谢。我很高兴。但，但是啊，一整条鰤鱼……”“还有，我买了黄瓜的苗，所以我想明天把它种在院子里”“……苗？”“嗯。我想让朔良大人多吃点蔬菜，考虑到要在狭小的后院里栽种，想了一下在这种植面积下的收获量，最后的结论是种植藤蔓植物最有效率，大约三十棵——”“这太过乱来了啊！”该从哪里吐槽好啊，我抱着头喊道。我已经没有保持温和的心情了。“……鰤鱼”[注：上面那句话里有个無茶ぶり，ぶり也是鰤的发音过‘家庭的味道’，我想尽可能地从食材的阶段就在家里准备，这样不行吗？明天，做味噌和酱油的材料也都会送到——”“你买回来的这条鱼也是错过了销售的时节了吧。如果在意这些的话，你就该自家养殖啊，至少得去自己钓回来啊。不，如果你真这么做了，我会很困扰的！”我的大喊让斎槻停下手来了。然后露出既像是闹别扭又像是受伤般的眼神。“那样的事情我知道。但是，姬大人说朔良大人喜欢鰤鱼……。虽然已经过了产鰤鱼的季节，但我觉得我已经选择了我认为是不错的饲养鰤鱼了。你不满意吗……？”“不，你有那份心我很高兴……。但你到底花了多少钱买这个啊”“这些是二十斤的，所以价格确实——”“不，够了，我不想听，这只会让我感觉到绝望”我堵住耳朵蹲下来了。然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站了起来。“……呐，我说你，不会把这条鰤鱼一顿吃光的吧？剩下的部分怎么办啊。那么大一条鱼，冰箱里也塞不下的吧？”“这个问题我已经想好了。一部分要做照烧的先腌好放进冰箱里保存，我刚调查了一下其他的保存方法，有种名为盐腌的方法，为此我还事先买了个酒桶回来”“酒桶……。这个很贵的吧……”“不，这是用木曾花柏做的，所以并不是那么贵。价格是——”[木曾：日本地名。花柏：植物名“糟糕，我不想听”反正你也只会说那不过是个酒桶而已的吧。那这混蛋，那是很高级的天然木材吧。我已经可以看到谕吉大量地从我家里逃出的幻觉了。我再次蹲下，因胃痛而在地上打滚。斎槻坐了下来，视线与在地上打滚的我的视线相对。柔滑的黑发沿着纤细的肩膀顺滑地滑落下来。洗发水的香味轻轻地飘荡。“那个，我不知道是否能马上就做到，但我想要做出朔良大人喜欢的味道……接近母亲的味道……我……，我,……会努力的”斎槻的大眼睛湿润起来了，用细小的声音如此说道。“啊？啊，那个……”我感觉我的脸已经红了起来，我感觉移开视线不敢与斎槻对视。不，不妙。对方只是个小学生就让我心跳加速了。这样果然太危险了。我一边单手捂在冷静不下来的心脏上，一边摇了摇头寻找别的话题。“……啊，啊咧，话说，姬呢？”我之前还想着姬一定是和斎槻在一起的呢。“姬大人的话，说要扫打扫地，于是就去浴室了”“啊，真是的…”这么说起来，我想起了姬在回来的时候把手伸进了我的嘴里。如果自那之后她就一直半实体化的话，那到现在就已经过了一小时以上了。“喂喂喂”我一边焦急地扯着嗓子喊道一边跑向浴室。虽然她那“想帮忙”的心意很可爱，也很招人喜欢，但半实体化啊实体化是会消耗姬的能量的。而且这样消耗下去她会消失掉的。一踏入脱衣间，我听到了她哼歌的声音和像是在玩水的花洒的水声。对于没怎么接触过水的姬来说，洗澡是很难得的事情吧。但这精神活力的声音并未让我安下心来。“姬，你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啊”『啊，库，库拉？等一下』我拉开了玻璃门。我的视线钉在了白皙全裸的身体上。沉默。我们互相都保持了沉默。花洒的水声填埋了沉默的空白。姬的腰比我想象中的还有柔软纤细。小巧的肚脐形状优美。臀部绷紧得可以看出腰椎骨的形状，但因过于瘦削而描绘出了少女般的曲线。姬那白皙的手握着花洒头，那里喷出的水的方向是那白皙的，弯弯的……。“甜，甜瓜……”眼前的一切景象刚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眼中，姬的惊叫就刺破了我的耳膜。『库库库库库库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对不起”陷入混乱中的姬朝我扔出脸盆，我慌忙把浴室的门关上。“呀，痛，话说，为什么姬会洗澡啊，你不是没必要洗澡的吗！”即使我背对着玻璃门闭上眼，深刻在眼中的裸体还是无法从视网膜上离去。『看，看历史剧的时候，里面那些女孩子去洗澡时看似很愉悦，所以我也想去洗一次！』姬的语气都变了，那是她在真的焦急时才用的语气。我没想到会在这种的情况下听到姬这样的语气。『库拉你个傻瓜。没事了，赶紧走开』——那一天，我没能吃到晚饭——这是姬的意思。寂静的夜里响起了肚子咕噜咕噜的鸣叫声。我在被窝里静静地听着这响声。“睡，睡不着……”肚子饿是理由之一。但是，更重要的是——今天看到的白皙的（以下略）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无论怎样在青春期少年的精神上（略）。[注：此处的略为作者和谐，与译者无关而且，斎槻连让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说 “……朔良大人也是血气方刚的男性，对这样的东西也是会感兴趣的吧，但这样强行闯入的行为我可不敢恭维了”，然后向我投来像是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也相当够受的。姬也不听我的安慰和道歉，一个劲地喊我“变态”，现在还躲在就像仙境一样的脱衣间里，连回音都没有。虽然门打开了，但当我正要进去时，她却像不想看到我的脸一样死命地把我踢出来。斎槻劝说道“现在的情况还是先和她保持距离更好”，于是我就听从她的话先不管姬了。“不过，原来姬也是可以正常读脱衣服的啊……”我没想到关于姬穿衣脱衣的疑问会以这样的形式而解开。我眨了几次清醒着的眼睛试着把大脑内的记忆消除。“可恶，如果可以用别的影像覆盖在上面的话……”可惜的是家里没有电脑，无法搜索到工口电影。而手机也是使用限定流量的套餐，所以也没办法连接网络什么的。“话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捂住脸在床上滚来滚去。然后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胸部，虽然本来就觉得很大了，但果然看到毫无遮掩的所带来的压迫力就是不一样啊……。都说了，那是我姐姐，我在说些什么啊”我啪啪啪啪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再次抱着枕头咕噜咕噜咕地打滚。这时，我听到隔扇打开的声音。“朔良大人”是斎槻。大概是蓬松的褶边与裁剪的效果吧，她穿在身上的黑色睡袍就像是古风晚礼服。她从隔扇的间隙中用那大大的黑眼睛盯着我看。那是彻底地让人感觉到恐惧的面无表情。正因为那张脸长得还算标致，所以才显得有点恐怖。“啊，不，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吗？我这就睡”难道，我刚才的自言自语全部被她听到了？我边感觉到冷汗从额头喷涌而出边盖上被子。但是我察觉到斎槻轻盈的身体靠近过来，把被子掀开了。“什，什么事？”难道又要对我进行说教吗，饶了我吧，我愁眉苦脸地垂下了眉头。在从外面漏入的灯光照射下，她的眼睛与耳坠反射着莹润鲜艳的光泽。“啊，那个，你到底要做……”我正要发问，她用小小的手掌按住了我的嘴唇。“安静点”难道她因为白天的那件事要骑到我身上殴打我……。“难道……。并不是说教，而是要责打我吗？”冰冷的汗水啪嗒啪嗒地从脖子上滑落。斎槻虽然外表看起来身体又纤细又年幼，但却有舞动突击卡宾枪的臂力，所以，如果被她殴打的话，应该也会相当疼的。话说，她要是动真格了的话，无论我身体多结实，但还是会被打断骨头的吧。我已经忘了摆出一副男子汉的架势了，脸上只露出了可怜的表情。斎槻用手掌轻轻地捧着我的脸颊。“……你喜欢激烈的吗？”她像是羞涩般垂下双眼，从她肩上滑落的黑发轻碰着我的脸。接着她的双手离开我的脸，慢慢地卷起了身上的睡袍。“哈？”从裙摆处可以看到白皙的大腿，从那上面感觉到的魅力让人完全想象不到那是小孩子的大腿，我情不自禁地吸了口气。“啊，不，那个……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啊……？”“……你，不明白吗？”斎槻用尖细的声音向我责难道。不不，这样，简直就像是夜袭……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难道这家伙，听到了我想要把姬的H影像覆盖之类的话？不不不。我摇了摇头，浮现在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太过离奇了。不可能是这样的，这家伙还是小孩子吧？大概还是小学生，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的，应该不会的。嗯，她这样做应该有什么理由的，我随便地往H的方向去想，肯定会贻笑大方的。这么说，我必须得全力回避，不要落下笑柄。“那个，你看，那个……在招致误解之前好好地给我解释一下……”我非常窘困地别过脸去，但斎槻却用手阻止了我，她抓住我的下巴，让我视线不得不与她相对。“真是迟钝的家伙啊，这还需要说吗？”她那小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腹部，随着她的动作，我穿着的衬衣被卷了起来，接着她的嘴唇吻上了我裸露出来的肌肤。我的肚脐感觉到她的温热与吐息，那种发痒的感觉让我的声音都颤抖了。“……不要，……没有说过是这样的啊”难道，难道……！身体上感觉到的柔和的体温让我的大脑莫名地发起烧来，思考都混乱起来了。这时，丝丝地，还感觉到了那温暖，湿润的触感。“你，你，在做什么……？”从小嘴看到的红色舌头从我的腹部抚过。留在身上的唾液闪烁着微弱的反射光。“这是消毒”“消毒……”嗤地一声，微微的疼痛在身上游走，一个像注射器一样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腹部。那到底是什么。在发问之前，我的身体就僵硬住了。嘴，手和脚都变得几乎使不上力气。“这是审问时用的麻醉药，无害的，所以不用担心”“不，不可能不担心的吧！”我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沙哑的吐息声叫喊。为什么你会带着那么危险的东西啊。但是斎槻无视了我的抗议，把身上的睡衣的肩带扯了下来。还未发育的雪白的胸口裸露在了黑暗之中。冷静下来啊，我。我要整理一下现在的状况，冷静地，分析现在的状况。……嗯。——这无论怎么想都是夜袭啊！分析了之后我还是束手无策啊，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Sey服务日吗？但我既不是姐控也不是萝莉控啊。我不可能是。拜托了，请考虑一下那些没有这样癖好的人啊。如果我被开发出这样的属性的话，会很困扰的啊。所以我不需要这样的特殊日子啊。如果是鸡肉半价日我会更高兴的！在我如此胡思乱想的时候，斎槻那纤细的手指像是逗弄般沿着我的腰骨画着线，然后把手放在我的五分裤上。危险，危险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朔良大人……你讨厌我吗？”“不，都说了，不是这样的问题”我的喉咙抽搐着，斎槻抓住我的手按在了她敞开的胸口上，她的胸口因呼吸与心跳上下起伏着，那浅薄的胸部起伏触感直接传到了我的手掌上。“……我已经做好觉悟了……”“觉，觉悟……”什么觉悟啊？“难道，你是在说许婚之类的？”一问完这话我就感觉自己心情变得不高兴。如果斎槻是因为被许婚所束缚才做出这样的行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认可的。“不……我……只是…”说话支支吾吾的斎槻咬紧了嘴唇。然后，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把嘴唇吻在了我的颈背上。她的呼吸喷到了我的脸颊上。“呐”小巧温柔的舌头从我的耳边一直滑落到脖子上。“喂，喂”这时，姬的声音响起。『嗯，库拉，你还没睡吗？』貌似自浴室事件之后就一直躲在脱衣间的姬走出来了。我对姬拜托道“救我”之后，马上就想到这会有被姬看到这个场景的风险。“没，没事……”我用麻痹了的舌头拼命地挤出声音道。姬老早就解除了半实体化。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她在通常状况下是无法干涉这边世界的物体的。现在这个情况，只要斎槻不打开隔扇姬就应该不可能走进这个房间。但是，隔扇从一开始就是开着的了。笨蛋。对做事一丝不苟的斎槻来说这是不该有的失误。为什么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在做什么啊』姬看到屋内的状况后就说不出话了。“不，不，这个，是……”斎槻衣衫不整地骑在我身上，而我的手则正按在她的胸上，这种状况简直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这，这么不知廉耻。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姬叫喊着高高跃起向我们袭来，啪啪啪啪地开始殴打我们。“啊”斎槻受到姬的冲击从床上掉了下去。看样子是因为姬踩住了她睡袍的裙摆，她无法完全施展受身技。碰地一声沉重的声音响起后，房间又复归平静了。姬在这寂静中沉默了一瞬，然后就不安地从床上下来，啪啪啪啪地拍了拍斎槻的脸。『……没。没事吧……？』“……嗯……”幸好，斎槻马上就醒过来了。“……啊，姬……大人……？”『……对不起，我做得有点过了。但是，你们那样……那样……』姬双眼含泪簌簌地颤抖着，在她身前的斎槻迷迷糊糊地环视着四周。然后，“啊”地吸了口气，脸颊染上一片绯红。“啊，那个，姬大人。这，这个是……”接着斎槻坐起来，马上抬起头盯着我。“不，不要误解了啊，我，我……我……”然后，她大喊着跑出了房间。“朔良大人个大傻瓜”（译者：咱也是个傻瓜…）被人骂傻瓜了……。我仍旧躺在床上，呆呆地目送着斎槻离去。的裙子轻轻地卷起，从裙摆处可以看到大腿根处。我红着脸发出惨叫声。“姬，姬，你在做什么……”『……库拉……不是喜欢大的吗？所以，才偷窥我洗澡的么』“说，说了不是的。我没有要偷窥——”『不，不是吗？库拉是喜欢小的吗』“都说了，不是这样的”『这，这样的话，现在马上就释放咒素。如果你在这时紧紧抱住我的话我就会变小——』“如果这样做的话，床也会融化掉的吧。再说，你也该珍惜自己……”『库拉觉得床比我的胸更重要么！』“冷，冷静点，话题朝奇怪的方向展开了啊”『我对你来说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么？你对阿左美的遗言所发的誓都是假的么』“不要把母亲也搬出来啊”『……！』在我叫喊着的时候，姬把我买给她的，像印笼一样的手机挂饰摆到我的面前。那只无精打采的小狗眼睛空洞地看着我。“那个……？”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呆愣着。姬狠狠地鼓起腮，接着说道。『你这个……萝莉控！』瞬间，星星闪烁之后，我的意识就陷入了黑暗之中了。“……闹哪样啊，昨晚的那个……”放学之后，在学校附近的大型购物中心的美食专场内，我按着肿了的脸抱怨道。我的脸紫黑肿起了，那惨状让同学们都过来关心“这是怎么了”之类的。但我很难说出“是被姐姐打了……”之类的话。我在表面上是独生子，以这个设定为前提下，青春期的天真的自尊心是不被允许我这么说的。通常，被家人打后留下淤青的痕迹都是因为与父亲或者兄弟吵架的原因。姬的臂力要远大于一般人印象中姐姐的臂力，这是没办法的事，但基本上作为男子高中生被姐姐打成那样是不可能的吧。因此我今天一天都只能用“被醉汉缠住了……”这个牵强的解释来应付同学们。幸好，多亏了我拿与生俱来的高治愈能力，现在我的脸已经从那像是特殊化妆般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了。但姬还是一如之前那样心情极差，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皱着眉头。『明明说过只喜欢那里大的……现在这算什么啊。萝莉控可是犯罪哦，真是可耻』姬说话的对象并不是我，而是那条无精打采的小狗挂饰。“……我昨天都说过好几……”我悄悄地发出抱怨的姬低声说道，但姬却『哼』地一声，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姬的态度冷淡，无法进行谈话。『这样下去，库拉早晚会成为罪犯留下案底的。我作为姐姐，必须要引导弟弟走上一条正道』姐控和萝莉控，哪个才算正道啊……。不，我既不是姐控也不是萝莉控……应该不是的……。『哟西，今天一起洗澡吧，这样的话，一定可以用姐姐的魅力把库拉的病——』“等一下，都说了，不用那样做也没事的”哟西，你个头啊。这不是病吧！你想要把我怎么样啊！『闭嘴，我在和这个聊天呢』姬冲我怒喝道，她的手不停地来回抚摸着那挂饰。突然，她的手停下来了。她像泄气了一样把脸埋在那只挂饰上。『……果然……有肉身的女孩子更好么……』“啊，你说什么？”“吵死了，我什么都没说！”“……是这样么”今天早上我连斎槻的脸都不想见，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没吃早饭就出去了。因此，我对回家感到有点忧虑。“……？库拉。怎么了啊，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没什么”我向坐在旁边的圭佑摇了摇头，然后喝了一口纸杯中的水，那是安装在美食广场安装的饮水机的水。现在是刚放学的时间，环视一下四周的话，就会明显地看到周围净是穿着我们学校校服的学生。虽然圭佑把买来的章鱼烧分给我，但我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时，千夏来了。“久等了，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千夏摇动着波浪形披散下来的长发，单手竖在胸前以示歉意。“不，没等多久，为什么千夏姐想要在这样的地方谈话”“嗯。库拉君向绫部君问的关于那幢小楼的事情让我有点在意，所以我去看了一下哦”“哈？”“去，看一下？”“姐，姐姐……”“那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啊。感觉只剩下地基，干净整洁地风化掉呢。大概正如库拉君所想，是那个叫‘穗崇’的人用‘废龙’……”“不，千夏姐，要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办啊！”『真是的，太冲动了！』“哦，你们在担心我吗？……你们现在也稍微地了解到我的心情了吧？”“额……”这是报复么。我顿时为之语塞，咬着纸杯的边缘不说话。千夏冲我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坐到我们这一桌的椅子上，翘起长腿。“那个地方，对于那个名为连合的组织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战败的遗迹而已。穗崇胜了，而且他还把整个公寓都消毁，正好把毁灭证据了，在这之后，连合的成员也不会特意再花心思在这个地方的了吧，我是这样想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么……。这也不是绝对地安全的啊”我叹息着说道。“我觉得库拉君你们去的话才会变得麻烦呢，所以我就自己去了。即使有业界的人在，也不会在意普通人的吧。总之，我只是一个女子高中生而已，就这点来说我比库拉君要安全哦”『也许如你所说，但是，千夏有必要特意跑去那里的吗？』“嗯嗯”千夏点了点头，然后视线像盯着看不见的敌人一样变得锐利起来。“如果在公寓的敌对团伙注意到库拉君——就是敌对的比卖守家的家神的话，就会事先在与库拉君遭遇的地方设下什么圈套的吧”“圈套？”“嗯嗯，咒具，咒素之类的。客观来想库拉君有可能再去那个地方。即使只有5%，10%的可能性，这概率也远比胡乱寻找要高得多”“呐，呐，姐姐，那个咒具是什么？就像姐姐给库拉的护身符那样？”圭佑的问题让千夏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鼻尖，仿佛在说“真是蠢弟弟才会问问题啊”。“痛，姐姐你做什么啊”接着千夏把那根手指轻轻地点着自己的额头。“嗯，我做的护身符和咒具有很大的不同哦。要说有多大的不同，就像水火箭和阿波罗17那样相去甚远哦。咒具是用咒素的复合体经过专业制作的真格的道具哦”“复合体？……制作？……这与咒素有什么不同？”“咒具的使用比咒素更难，制作既花时间有花人力，如果要制作强大的咒具的话，据说一个搞不好还会死人哦。咒素基本上都说瞬时性的东西，所以肯定只有咒素使才能使用。但咒具上则寄宿着恒久性的技能，普通人也有可能粗略使用。两者的区别就这么大。这东西就像道具一样”“那么，如果有了那个咒具的话，我也能像库拉那样使用咒素咯？”代库拉君也是因为使用了什么咒具、光凭‘八足结锁’所拥有的‘管理’性质的话，是无法取代库拉君的”是这样么。这么说起来，一之濑好像说过他是家族的继承人，那他即使有咒具那样的东西也一点都不奇怪吧。『那么，千夏，你在小楼的遗迹那里发生了什么吗？』姬看似不安地把脸靠过去，千夏对着她微笑道。“放心吧，那里没有人在，什么都没发生哦。所以，正如那个穗崇所说，库拉君的身份真的没有暴露——至少那个团伙的目的并不是库拉君哦”然后她就姬抱住，摸了摸姬的头。『……不好意思，千夏，让你去做危险的事情了……』“没事的。这是为了我所爱着的库拉君和姬酱，库拉君，这个，我拍摄了小楼现场的照片，想先给你看一下”“……谢谢”我看了一下千夏递过来的数码相机上的照片，如千夏所说，小楼干净地消失了，只剩一点点地基微微地露出。而且那个地基裸露的断面形状就像融化掉一样光滑。从特征来看，这肯定是因为使用“废龙”而导致其消失的。停车场一片乱糟糟，上面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大洞。在我看来这明显就是战斗的痕迹，在普通人眼里这也是相当异样的光景吧。“……嘛，这样的话，绫部学长的父亲也变得想赶紧把这样的地方卖出去啊”“除了沥青的碎片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虽然据库拉君所说，好像有用枪的人在，但应该是把弹壳之类的也回收了哦”确实，如果让人看到弹壳的话，那就一目了然了，这是一起案件无疑。这样的东西是不能留下的吧。“陵园那边我也去看了，但只找到这么一个”千夏说完就递了个黑色的块状物给我。先不说形状，这个物体的材质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是…，橡胶弹吗？』“啊啊，穗崇先生使用过的东西啊”这个弹壳比起斎槻突击卡宾的下挂式散弹枪子弹要小得多。这么说起来，穗崇所使用的手枪也是有点小的。明明妹妹斎槻连全长进八十厘米的突击卡宾都能舞动，他却只用这么一支小手枪。果然，这是与他的身体很虚弱这点有关的吧。先不论战斗力，也许作为咒素使来说，他也是相当虚弱的那类吧。“因此，小楼的事件已经算是结束了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啊，不……，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是什么，我想再调查一下”“库拉君不能再继续很这件事扯上关系了”千夏用十分坚定的声音叮嘱道。“如果你想知道关于连合的事情的话，就由我和圭佑去调查，库拉君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老老实实地等着那个叫穗崇的人联络吧。库拉君要是冒头的话事情会变得复杂的，知道了吗？”“不，但我不可能拜托千夏和圭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啊”『是啊，要是你们两个都被卷进去的话——』“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你们，如果库拉君和姬酱被卷进去的话，我就守护不了我要守护的东西了吧”“但是，我跟穗崇约定好了要保护他妹妹的，还是做好防备好点”“但是啊，库拉”我们正聊得白热化，圭佑像是要插入对话般发出懒洋洋的声音道。“虽然不是很明白，但那个孩子也是比卖守家的战斗人员吧？而且，与库拉不同，她是接受过业界的教育的，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是啊，库拉君。你得认清斎槻的实力啊”“但是，即使这样，她也是个女孩子——”是啊，她是个小孩子，身体纤细……我一边说着一边像是联想般回想起斎槻……昨天的身影。“…………”“嗯？库拉，怎么了？”“库拉君？”我突然呆住了，木继姐弟对此感到很是诧异。我回过神来，然后慌忙摆着手。“不，不，没没没没什么……”我目光游移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姬则半眯着眼死死地盯着我。……最后，昨晚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大概是打算对我让她和哥哥相见表示感谢吧。如果她是在比卖守家接受这样的教育的话，那就相当地不妥当了。似乎在她的认识中，我是许婚的对象，但是这样的，小学生……。我的脑海中冒出了在黑夜中浮现的雪白的肌肤，回想起了香艳的动作和舔动的舌头的触感……。“啊啊啊啊啊，我不是萝莉控！”我情不自禁地摇头叫喊道。“萝莉控？”千夏疑惑地问道。我冷汗都冒出来了，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直线盯着僵硬住的我。“你说萝莉控……，是怎么回事？呐，库拉君，难道你和斎槻酱之间发生了什么？”“为，为为，为什么你会提起那家伙”“嗯？因为，按库拉君的交友圈来看，能说像是萝莉的，就只有那孩子和一之濑。但是，我不觉得你对一之濑还会有所留恋，所以除此之外就只剩斎槻酱了啊”“不，不是这样的”“真是可疑啊。如果你不老实交代的话，后果会很恐怖的哦？”千夏露出非常非常温柔的微笑。这让我感觉到了近乎眩晕般的恐惧。“不，我是不会和那样的孩子有什么的吧。开这种玩笑真是讨厌啊，千夏姐。啊哈哈哈”我发出僵硬的笑声，对此千夏和姬异口同声地发出“哈？”的一声，睁大了眼睛。『……库拉，小孩子是谁啊？』“啊，不，那个……”我当然是指斎槻啊。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我脸上浮现出了问号，愣住了。千夏对着我露出了惊讶的眼神。“嗯？呐，库拉君……。你觉得斎槻是多大年纪？”“嗯，十岁左右，但是……”『斎槻可是有普通双轮车驾照的』“哈？那个，普通双轮车，是指摩托车吧？”『是啊』“……我记得那个是要十六岁以上才能领取的吧？”“嗯。所以她是十六岁以上的哦，在书面上”“啊？”『斎槻是咒素使。很有可能像库拉君那样，户口上所写的东西与实际出生年月不符。所以我们不知道她真正的年龄……但我觉得她不可能只有十岁』正如姬所说，业界的家族一般都是不会公开其族人真正的出生年月的。即使在一般情况下，也是明令禁止向父母等极少数人以外的人透露出生年月的。这是为了避免被人下咒。而且为了出生年月日被外人推测出来，生小孩时基本各个家族都是用自家的产婆在本家接生的。据说生证明也会在与出生相隔前后一两年时向相关部门递交。前后，也就是说，制定周到的出产计划后，有在出生之前就递交出生证明的。“但，但是，那家伙也有可能真的只有十岁吧。咒素使伪造自己的出生年月是当然的啊，即使有人虚报多五六年也是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即使是咒素使，也不会做多报五六年这样乱来的事情的吧。如果库拉的假设是正确的话，到底要几岁开始去上小学啊？不满一岁的或是一岁的婴儿伪装成六岁的小孩子吗？』“……嗯，那，那个家的人不去上学的，他们请家庭教师，或是其他……”『库拉你还是好好地认清自己有多肤浅吧，从常识来想，即使看起来年幼，但也有可能是十二三岁的吧』“什么啊，十二岁的话，还只是一个十足的小孩子啊”小学六年级，这样的话，与我预想中的年龄相差无几。但是我的反应让姬和千夏同时皱起了眉头，摇着头。“……库拉君，你在说什么啊。女孩子十二三岁的话，已经是大人了哦？”『是啊，十足的大人了』“……啊？”“也许库拉君觉得那还是小学六年级，但也有十二岁就上初中一年级，十三岁初中二年级的吧？”“不，但是，她看起来只是个小学生……”千夏对呻吟着的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真是的，库拉君才像个小孩子呢。我们十二岁的时候……呐，姬酱”『是啊，我和千夏在十二岁的时候都，已经……』姬一边说着一边垂下视线，脸红起来。……“已经”什么了啊，不要在这种引人好奇的地方停下啊。话说，姬和千夏都是珍稀物种吧，在各种意义上她们都是极其特殊的例子，所以我在想她们说得像是广泛存在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千夏对着呻吟着的我微微一笑后发出一声像是安心般的叹息。“……库拉君，是对小孩子很宽容呢，所以才答应她同居。我明白了，明白了。其实我觉得无论库拉君多温柔你都不可能与同年龄层的女孩子一起住的。我想歪了以为你是不是被被她缠上后对她抱有了另类的感情。但是，那个孩子确实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她是不会进入库拉的恋爱对象的队列的呢。因为根据我的统计数据显示，库拉君喜欢的是胸部大的——”姬对把手放到自己胸部上耍嘴皮子的千夏发出如冰般的声音。『千夏，库拉现在似乎已经变成喜欢小的了。昨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姬”我慌忙制止姬，但她没有听我的。『——库拉被斎槻夜袭了』姬的一句突然而至的话让千夏的笑容冻住了。『库拉也一副不拒绝的样子。……真是的，……你都有了我了还偷腥，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和露出破绽啊… 』姬死死地盯着我。——我们一桌人都沉默下来了。在这气氛冻结的时候，姬含着眼泪抓住我的两边脸颊，叽地扯着我的脸。我虽然痛却无法发出声音。在美食广场响起的女高中生的笑声非常优美。接着，圭佑用精神的声音打破这沉默。“嗯？怎么了？姬君在做什么吗？”圭佑看不见姬的身影，听不见她的声音，他是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的吧。千夏无视掉圭佑的话，吐出像是火山喷发前般低沉的声音。“……夜袭……？呐，库拉君，夜袭是怎么回事啊？”“夜袭？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库拉。难难难难难道，你已经把我甩开，踏上成人的阶梯了吗。可恶！”“闭嘴，蠢弟弟！这是怎么回事啊，库拉君”千夏可是殴打亲弟弟都会忘记下手轻重的人，她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服。“不，……那个……是未遂，所以”我正想要想办法让千夏平息下来。但姬的话却让千夏的怒火火上浇油。『但为什么你不反抗。如果我不阻止的话会变成怎样！』“不，那个是我想反抗却无力反抗啊，我解释了多少遍——”『闭嘴，萝莉控！』“哇！”脸被打了。我捂住眼冒金星的眼睛附近，耳边传来了零下般冰冷的声音。“这样啊”千夏低声说了句，然后突然站起来，她就像破坏之神一样露出超美丽的笑容就。“……库拉君，现在马上就回家吧？也得对斎槻好好说教一番呢……。哦呵呵呵呵。仓库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空位呢……”仓库，你打算做什么啊！“千，千夏姐，冷静点”『库拉闭嘴就行了』这次，再度胸口正正地挨了毫不留情的一拳，然后痛得晕倒过去。千夏抱住晕倒的我。“啊啦，不好。库拉君，你身体不舒服吗？那么，我们打的回家吧？从这里回去的话几分钟就能到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咳咳咳咳……休息…你要让我做什么啊”“嗯。肯定是责打你啊”在那听似很快乐的声音中潜藏着像是岩浆般的怒火。“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千夏姐……对对对对对不起……”我哭泣着求饶道。但千夏没有接受。她硬拽着我把我带到的士上落点。我的大脑内像是警报般响起了哆啦哆啦的声音。我像是求助般悲伤地仰望着蓝天。但当然，没有天降之助。连挚友圭佑也只能胆怯地看着。接着坐进的士之后，我就被姬和千夏紧紧地夹在中间固定住。我在精神和物理上都无法逃脱的状态下到达了家。我此时的心情不是像市场的小牛那样的心情，就是像押往断头台的犯人那样的心情。我带着这样的心情站在玄关前，颤抖着恳求道。“啊，那个，千夏姐。冷静点，啊”但千夏只是微笑。“嗯？不用担心，库拉君。接下来我们只会做些很快乐的事情的”我的眼前变得一片灰暗。能让千夏高兴的事情，同时也能让我十分高兴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可没有出现过。“那么。库拉君，能把玄关打开吗？”我无法违抗千夏，只好顺从她的命令。我战战兢兢地把手放到门上，锁开着的，这么说就是斎槻现在在家。“斎槻酱，姐姐有些话要和你说”千夏一边踏上地板框[注：地板框：日本房屋的入口处一边像是宣言般高声说道。但是，却没人回答。家里没有人活动的声音，充满了空虚的寂静。“啊啦，出去了吗？还是在睡觉吗……。斎槻酱？”千夏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后，打开了玄关旁边的房间门，那曾经是我的房间，现在是斎槻的房间。但是。“……啊咧？”我说过好几次了，斎槻是个做事一丝不苟的人。所以，自她来了之后，家里常常都被收拾得很整洁。地板一尘不染，全部应该整理的地方都整理得整然有序。当然，她自己的房间整理得更是彻底。但是现在化妆柜倒下来了，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润手霜啊指甲护理的用品倒在地板上，化妆品的液体洒落在地毯上把地毯弄湿了。整齐排列着的泰迪熊布偶们散落在一角，倒下，面朝天花板。“……怎么了，这是……”我说不出话来了，在我旁边的姬高声说道。『库拉，那个』我看向她手指着的地方，斎槻从穗崇那里收到的耳坠的箱子像是被踏过一样碎落在地上。“……为什么……”那是哥哥送给她的礼物。别说是里面的东西了，就连包装斎槻也是很重视的。要是没发生什么大事，我是想象不出她会践踏那样重要的东西而且丢弃在那里。一股说不出的不安爬上了我的胸口，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库拉君……”大概是从脸色大变的我的身上感觉到了什么，在之前还是很愤怒的千夏也露出了担心的眼神。“这个……就是说斎槻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第二卷 第三章 意外事件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