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秋日学园祭 1 庆祝前夜祭

台版转自轻之国度图源：轻之国度录入组扫图：伐木酱（LKid：wdr550）录入：大湿胸（Lkid：Zomby君）今天的值日生园田海未我张大了嘴。愣愣地看著那幅景象。「张开来了张开来了☆小海，你的嘴张开来喽一一」琴梨像在唱歌般说著这段话，戳了戳我的肩膀。「啊……啊一——对……对不起。」我连忙用手捣住嘴巴，直接先这么说一一然后一脸正经地盯著琴梨的脸。我的嘴张张合合了两三次以后。才终于讲出下一句话。「那……那个，琴梨——一—琴梨早就知道了吗？」我说著，战战兢竞地指向前方的舞台，我们人在挂满黑色布幕，变得非常昏暗的体育馆内。聚集于此的全校学生的兴奋之情一反常态地充满室内。观众席座无虚席。从舞台洒落的耀眼光芒：正照耀著学生们直盯前方，看得入迷的脸庞。站在明亮的聚光灯之中：也是站在舞台中央的人—一-是穿著如芭蕾舞裙般古典、雪白且优雅的洋装的公主，以及披著蓝色棉缎披风，身穿白衬衫和黑色紧身裤的王子。「啊！罗密欧！你为什么会是罗密欧呢？若你发誓爱我，我愿意舍弃凯普莱特之名。」「喔！茱丽叶———！」两人彼此呼唤，紧紧相拥。在台上的两人是希跟绘里一一我又一次愣得说不出话。「琴梨早就知道这场舞台剧的详情了吗？」我看著琴梨的脸，琴梨便带著花朵般的微笑说：「嗯，当然喽！因为她们穿的服装啊——」琴梨开心地望向舞台上，接著说：「就是我做的呀☆看，非常适合她们对吧。饰演茱丽叶的小希给她穿浪漫的白色澎澎裙；饰演罗密欧的小绘，就让她披上能衬托帅气金发的宝蓝色披风☆琴梨一开始本来在想要不要乾脆把荣丽叶的服装做得豪华点，不过后来又觉得还是古典风比较适合小希，就做成雅致的高腰款了。」啊，她开始念起咒语了。一段我总是无法理解，但一般来说，似乎是普通女孩子经常聊到的话题一一可爱少女的咒语。「我……我知道了，你不用继续讲下去没关系—一」我用手摀住琴梨那感觉若是放著不管，就会永无止尽地说下去的嘴。我再次把视线转回舞台，整向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两人，又一次看到愣住了之后，这次换看往自己另一侧，也是和琴梨坐在相反方向的穗乃果一—「上啊！就是那里！快上吧，小绘，推倒她～☆☆☆」就看到穗乃果闪著光芒的双眼睁得圆圆的。像个小学生一样兴奋到脸颊泛红。居然说什么推倒，这真是一—当我被现况弄得头昏眼花时。琴梨笑著说：「小海不知道今天前夜祭的事吗——」没错，其实今天是学园祭的前夜祭。这是为了让从明天开始的音乃木圾学院学园祭气氛热络起来而举办的一大活动。虽说是学园祭一…但现在的音乃木学生人数不是很多，无法举办大规模的活动，所以也不太会有许多远方访客坐电车前来参加，而说到这场只有在校学生参加，庆祝学园祭开始前一天的活动一—老实说，我几乎不曾意识到这场活动的存在，对此也没有确切的记忆。咦？以我记得的模糊印象来说，那应该只是个类似朝会的仪式啊一—「去年有这种活动吗？」我不由得感到无法理解，同时很努力地试图回想—一而因此稍稍皱起眉头的时候。了解到我为何这么问的琴梨表情一变。「啊！对喔。今年的确和去年完全不一样呢。那个，前夜祭这个活动本身是从以前就有了——你还记得吗？原本比现在更简单，就是由学生会长和文化祭执行委员长发表开幕宣言后就结束了。」对对对，就是那个。我猛然点头，对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出错感到些许安心。毕竟一一我偷瞄前头仍在继续演出的舞台景象。罗密欧与茱丽叶。而且还是只有女生演出一—不知为何，我感到脸颊有些发烫。以前的前夜祭果然一定没做过这种事情吧。琴梨乐在其中地看著我的反应，忍住笑意接著说：「前夜祭从今年开始就变了很多哟～应该说，是小绘她们学生会的成员改掉的☆据说是在制作学园祭宣传手册时，找了很多以前的手册做参考，结果发现以前音乃木有更多学生的时期，连学园祭的规模也很～大很大，有许多很有趣的活动呢。是现在完全无法想像的精采盛况喔！」说完，琴梨就屈指算起有哪些活动。首先是这种在前夜祭开演的舞台剧；再来是发表开幕宣言时，乐仪队会绕行整个操场表演；好像也会在礼堂之外的音乐教室里终日举办乐团演出；此外还会有热音社跟管弦乐社的演出；不仅如此，选有变装大赛跟帅气小姐选拔；除此之外，游泳社岜会表演当时很流行的水上芭蕾：真的很厉害呢，有那么多活动的话，不晓得能做出多少种衣服啊一一我看著琴梨陶醉的神隋，心想：帅气小姐选拔？我虽然感到些许疑惑——同时也佩服不已，原来以前有那么多活动啊……那就是过去还有很多学生的音乃木圾学院灿烂辉煌的时期。这么说来，我也曾听说以前一个年级最多有七个班。确实和现在截然不同呢——现在的学园祭就算加上戏剧社、乐团、舞蹈社跟茶道社的现场示范：也只能勉强把礼堂的节目排满一一虽然也因为这样，今年春天才成立的校园偶像社团μ's才得以有登上主要舞台的机会。我回想到一半。「欸，你们也觉得有这种活动绝对绝对会比较好，对吧！」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道强而有力的声音。强而有力，彷佛握紧了拳头般的声音。那道声音的主人是一—「穗乃果……」穗乃果如此坚定断言的同时，视线仍直直盯著舞台不放。舞台的灯光反射，微微照亮了她的侧脸。她的眼神——看起来藏有强烈的意志。「你说『这种活动』—一是指前夜祭吗？还是——」难不成是指这让满场女同学兴奋声援，令人害臊至极的短剧一—当我正要这么说时，穗乃果对我说：「当然是这种可以让全校学生一起乐在其中的活动啊！这样既盛大又好玩，还很让人兴奋——而且，不觉得有这种活动的话，就能感觉到大家都是音乃木的一分子吗？」穗乃果边说边看向我，接著稍稍环顾周遭。映入眼帘的：是众多学生们开心的表情——果是个感觉很适合穿既粗犷又会发出喀啷声响木屐的日式甜点老店千金，也是个很黏奶奶的女孩。「对了！欸，如果现在也有办这种活动，大家是不是会玩得更开心呢？大家尽己所能地举办活动，让更多客人来参观——那样学园祭一定会更热闹，对了！如果学园祭变得超好玩，想读音乃木的人会不会也跟著增加呢？嗯，一定会的！如果顺利，说不定可以成为让这一带在犹豫要读UTX。还是音乃木的人下定决心：推大家一把的助力喔！」好，既然这样，就不能继续在这里摸鱼了——穗乃果就像是抱著这种想法似的，准备站起来。『前面的同学，你站起来我们就看不到了啦！』此时后面传来这样的声音。我连忙对后面的同学低头道歉，同时把穗乃果压回座位「真是的，你又突然想出这种主意一一我懂你的心情，但是今天已经是前夜祭当天，明天就是学园祭了，现在根本做不了什么啊！」说完，穗乃果就乾脆地回应：「咦～才没这回事呢！还有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啊。像今天的短剧就超级好看的，只给在校生看太可惜了，所以可以请她们明天或后天在舞台有空档的时间再演一次——」穗乃果果然总是在想这么乱来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啦！说到底，中午的空档已经硬被我们μ's的表演预约了，再加上学生会的主演还是绘里跟希喔。这两个在学园祭期间最忙碌的人，光是要参加μ's的表演就很辛苦了，怎么可能还有办法演戏呢一一」就在这时候。舞台的灯光瞬间消失。现场变为一片黑暗。这次换琴梨站了起来，椅子发出碰撞声响。「糟糕，我得赶快过去一一」「咦？」这让我不经意发出了有点蠢的声音。「我跟她们约好在最后的毒杯场景之前要帮小希换衣服。可是在那之后马上就要去负责洒花瓣，所以琴梨要赶快过去才行——」琴梨在这么说时轻敲了一下手掌，好像想到什么主意。「啊，对了☆既然这样一一可以拜托你们两个帮忙吗？请你们洒花瓣，来帮我们μ's引以为傲的两大明星发光发热的舞台点缀一下吧☆」我跟穗乃果就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情况下……不好意思，借过一下一一被琴梨拉著手臂，穿过客满的漆黑体育馆里整齐排列的折叠椅间隙，离开现场。咦～接下来就是期待已久的高潮了耶一一穗乃果这么说时，手还不断挥到我脸颊上。我—边拨开她的手一-边移动，而当我目睹接下来的场景时——我走上琴梨所说的，位在后台角落约五公尺高的楼梯后，就来到了没有扶手的昏暗天花板上。我第一次走在礼堂舞台的天花板上。在这没有灯光的空间里，四处皆是几乎要把人吸进其中的深沉黑暗，而带有尘埃味的空气，也让我感到少许恐惧。我为了寻求光明而往下一望。可以从脚下以约五公分宽的木板排列而成的地板窄缝之间，看见刺眼的舞台灯光。而我依然战战竞兢地踏出脚步来到天花板中央，从这里往正下方腑视，可看见正准备迈入高潮阶段的舞台。在璀璨耀眼的灯光照射下，学生会主演戏剧《短剧：罗密欧与茱丽叶／永远相伴》持续演出中一一「啊，我相信罗密欧永远的爱意，现在就要将这份毒药喝进嘴里——」希用夸张的语调说完这句话，便倒向舞台的床上。到底是谁写出这种夸张台词的一一我如此心想，视线不经意撇向身旁穗乃果的脸。「哇～好棒喔，太帅了！小希好像真的公主一样——」穗乃果一脸兴奋，入迷地盯著木地板缝隙另一侧的舞台。这时候一一「喔，我的茱丽叶，你身在何方一一」绘里边这么呼喊，边走到舞台上。绘里身上富含光泽的蓝色披风随之飘荡，腰际挂著佩剑，她的表情一一看起来很努力地融入角色当中……（这就是我很尊敬绘里的一点，当初加入μ's时也是这样，不过，就算是真的逼不得已才接下这个工作，遇到这么令人害臊的事情，我包实在无法像她一样撇开个人情感，积极地去完成这个任务。）但是一-绘里果然……还是显得有些难为情。唉，我真的好同情她一一就算她是学生会长，但竟然要被迫做这种事……在我差点下意识地将这种想法化作言语脱口而出前。我连忙逼自己把不知不觉就盯著舞台不放的视线从下方移开，稍稍环视了一下周围，说：「原来舞台的上方长这个样子啊……」穗乃果依然开心地看著底下的舞台，回应：「嗯，真的很让人惊艳呢。像这样从舞台上方往下看，感觉好像真的在偷窥她们两个幽会一样☆」听眼神兴奋的穗乃果这么说，令我心惊了一下。这表示我也一样在做偷窥这种下流事吗？我赶紧说：「要洒的花瓣是这个吧？」在琴梨交给我们的纸箱里，有大量剪成小正方形的白色纸花。「对啊，小琴说她很努力地剪了很多—一呀～这个看起来轻飘飘的耶！摸起来好像会很舒服～☆」穗乃果说完，好像想立刻将手伸进篮子里抓纸花出来洒，我连忙制止她。「把这些从上面洒下去，就会变成花瓣雨对吧。」「嗯，其实直接把正方形的纸花洒下去似乎也没关系，可是听说把每片纸花都轻轻摺成三角形，就会变成飘得很美的花瓣雨哟。小琴说她听小香这样讲之后一——昨天就熬夜把这些做出来了喔。」熬夜啊一一我对琴梨不论在公开还是私底下都依然如此勤奋的态度感到敬佩，明明来跟我们说，我们也可以多少帮点忙的。就算她喜欢衣服、舞台和光鲜亮丽的东西，可是连花瓣雨都要这么大费周章，就真的太辛苦了一一我心里想著这些事的时候。穗乃果突然说：「啊，要来喽，小海，终于要到吻戏了！」咦……咦咦咦咦咦～？吻……吻戏？难道是绘里跟希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要演吻戏……在一个高中学园祭的前夜祭余兴节目里演吻戏？是说，这里是女子高中耶—一这……这种事情……简……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一一我的脑袋彻底陷入了混乱。往正下方的舞台一看：可以看见绘里罗密欧的确正逐渐靠近一一仰躺在床上的希茱丽叶。我赶忙靠近穗乃果身边，小声问：「吻戏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们两个应该不是真的要接吻吧？」「唔～这就难说了耶。这部分穗乃果也不清楚一一会只是借位接吻而已吗？可是就算只是借位，也会让人看得心里小鹿乱撞吧！为我的茱丽叶献上永远的爱——啾～之类的」穗乃果这么说一一噘起了嘴唇。承这出短剧耶。」「什么？」我下意识跳开，差点弄掉装著纸花的箱子，我赶紧重新拿好。「你说的『我们』不是指名我或穗乃果，而是明年新的学生会成员吗？」「嗯，对☆」穗乃果露出清爽微笑的脸受到下方的灯光照射，看起来有些昏暗。「不过，既然有这种好玩的事，那穗乃果加入学生会看看或许也不错～☆虽然穗乃果实在不太可能担任会长，但当书记的话应该还勉强有办法，如果小海可以陪穗乃果一起加入，就更令人放心了——」听到穗乃果这么说，我实在难掩惊讶。「这一一我们还有μ's的活动，怎么可能兼任学生会的工作！绘里和希是因为比一般人有能力，才有办法兼任，可是我—一像我这样的人——」我为之语塞，穗乃果对著我苦笑。「咦——这……穗乃果只是有点这么想而已，用不著这么说嘛～再说，那还要经过选举，穗乃果怎么可能当得上呢。不过，小海不会想试试看吗？像这样的一一不觉得很酷吗？感觉演这个绝对会很好玩一一对了！如果是我们上台表演，果然是由穗乃果演罗密欧，小海演茱丽叶吧☆」说著，穗乃果就突然模仿起罗密欧来。「喔，我心爱的茱丽叶，若是没有你，那这个世界就等同一片黑暗——」她轻声细语地重复绘里刚才说过的台词，对我献上一束看不见的花。「你是我的太阳，你是我的一切，我将为你献上我永远的爱——」她说著，大大张开双手，下一秒，她就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你……你在做什么啊，底下选在正式演出中耶一—」穗乃果不理会我的抱怨。彻底融入在角色当中。「演一下就好了嘛～欸，接下来是茱丽叶的台词，小海你讲讲看嘛。啊，罗密欧，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呢一一」穗乃果讲完，脸就愈来愈靠近我。「毕竟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就没办法加入学生会了嘛☆喔，我可爱的朱丽叶～☆」就说了，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胜任学生会的工作啊！我的心声无法化作言语。就这么看著穗乃果的脸不断靠近，害得我心跳加速——唉，穗乃果到底在想什么呢——就在我开始有点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的时候。这才发现底下的舞台也传来宏亮的声音，整出短剧即将来到最高潮。「喔，我的朱丽叶！现在就让我将一切献给你吧一一」我透过木地板的缝隙往舞台看去，看见绘里凑到希茱丽叶身上。而观众席那边也传来不晓得算是哀号还是欢呼的叫喊声。呀—一不要啊一一绘里会长！加油—一我们的罗密欧大人——最爱你了～☆☆☆瞧见此景的穗乃果又更得意忘形了。「喔，我的茱丽叶！现在就让我将一切献给你吧—一」你……你的脸——靠太近了。就说靠太近了啦，穗乃果一一感觉自己的心跳雳剧烈到随时都有可能死掉，令我脑袋一片空白，我扭动著身躯，试图逃出穗乃果的双臂一一而当我一往旁边踏出一步。喀砰一一唰唰唰唰一一放著花瓣雨的纸箱被我踢得发出大大声响。箱子无情地完全倒过来：所有纸片都从木地板的缝隙往下飘。那已经一—不是零零散散地飘落，而是一整坨。花瓣雨一口气全部飘落下去，观众席傅出欢呼及讶异的反应。哇～这是怎么回事，好棒喔！好像下雪一样一一是说，是不是飘太多下来了？看不到她们两个了啦—一—「小……小海，你没事吧——？」穗乃果著急地走上前，想出手协助倒在地板上的我。喀砰—一—唰唰——这次轮到穗乃果负责的那一箱翻倒，大堆花瓣雨再次如巨浪般落下——唉——我闭上了眼，可以的话，我真想从这里消失一—「哈—一啾！」舞台下方传来很大的一一喷嚏声。我战战兢竞地往下一看，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的小希，还有集中堆积在她附近的大堆纸花。而大概是因为琴梨很用心地把纸花摺起，希的周遭到现在都还有花瓣雨在飘舞著。希满脸通红地捣著嘴，忍不住打了好几次喷嚏。她的鼻头上还黏著一片纸花一一一旁，绘里则是颤抖著厉膀。由于她低著头，没办法看见她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想看她的表情，还是不想看了——下一秒。绘里就站得直挺挺地仰望上方，这才看见她的表情。「喂！你们在干什么啊一一这样不只气氛热不起来，根本就变成惩罚游戏了嘛！你们害最重要的最后一幕变得乱七八糟，到底有何居心啊——讲到一半，观众席那边就一同传出笑声。希茱丽叶也终于坐起身来。「不行一—我忍不住了—一—哈啾！二年级的那两个人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天花板上动来动去的，搞得灰尘都飘下来了，连花瓣雨也变成这样一一哈啾！真是的，躺著很难打喷嚏叶一一哈啾、哈啾！」听到这番话的穗乃果最后笑著对底下的舞台大声喊：「对不起～！可是茱丽叶也活过来了，太好了！真是可喜可贺的圆满大结局，祝你们两个幸福哟～☆☆☆」随著她说出这段话：学生们发出踊跃的掌声和欢呼声。希和绘里也苦笑著对台下大大挥手。这……这样没问题吗一—我当场愣住，完全跟不上事态变化。这与其说是罗密欧与菜丽叶……更像是所有登场角色身上的魔法都解除，得以迎向大团圆结局—一—有如仲夏夜之梦一般的舞台，此时，现场响起似乎是播放室里的人乾脆不顾一切，直接播放出来的片尾曲。那是—一我们μ's的曲子，舞台上的绘里一笑，便把希茱丽叶搂进怀里，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明天开始的学园祭，大家一定要玩得开心点喔！」好！——观众席传来格外响亮的回应。我一——看著舞台上的这幅景象。心想：μ's的大家真的好厉害。就结果来说，前夜祭的气氛可说是热络到了最高点。就连在我身旁，好像随时都会跟著μ's的曲子起舞的穗乃果的侧脸一—在我眼中都显得极为耀眼。像我这种极度没特色，长处又只有个性认真的人，竟能像这样，在这里和这群人共度时光一—或许就某种意义而书，这是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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