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各位好。</p><p>或者应该说,初次见面。</p><p>我是毛利。开始动笔撰写本书原稿时,我也同时挥着锄头种植本年度的甘藷,最后导致筋肉酸痛,两、三天都抬不起肩膀。</p><p>延续前作,这次撰写的依然是古代西藏的故事。</p><p>舞台由吐谷浑与河原转移到吐蕃的东南部;该怎么说呢,描述的应该是新婚生活的故事吧。虽然故事进展得不太(很不?)顺利,仍希望各位读者看得愉快。</p><p>接下来,这次也有一个要道歉的地方。</p><p>文中曾出现『牦(牛)奶(注:牦牛称为yak)』这个名词,但是在西藏话里,母牦牛应该称为dri才对;所以『牦奶』这种说法,严格来说是不正确的。</p><p>我选择了比较容易理解的写法,这点还盼各位不要予以深究。</p><p>说到撰写原稿的时候,我家还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p><p>有燕子在与室外相通的走廊上筑巢育子,但是雏鸟却和鸟巢一起掉了下来。</p><p>再过几天就能学会飞翔的雏鸟被猫咪盯上,而且被吃掉了,结果只剩下一只。</p><p>父亲听到燕子的骚动声,把剩下的最后一只雏鸟移到隔壁的鸟巢后,母鸟依然会带食物来给牠;总之,只有一只雏鸟平安地离巢了</p><p>嗯虽然这样说有点过分,但是会造成这种情况,怎么看都是燕子自己造成的。</p><p>因为,牠们用的是五、六年前筑成的巢,而且还未经整修就住了下来。</p><p>筑巢当时就已经让人觉得危险了,我们还用夹板帮忙补强;就算是从燕子的角度来看,也让人不禁怀疑那个巢有偷工减料之嫌。</p><p>不过,当鸟巢整个掉下来的时候,还是让人吓了一跳。</p><p>因为其它还有好几个老旧的鸟巢,所以我们决定当救起来的那只鸟离巢后,包括牠的父母用来休息的鸟巢在内,要将旧巢全部清掉;只不过在实行之前,又有别的燕子在其它巢里下了蛋。</p><p>你们还真是学不乖啊,之前不是还发生过蛇抓走雏鸟的事情,所以你们才会好几年都没有再回来不是吗?我在心中反复地质问着燕子这些问题,现在则每天祈祷着嘎嘎叫个不停的雏鸟们可以顺利离巢。</p><p>只不过,燕子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关心的眼神,因为牠们吱吱喳喳地阻挠清理行动;每次看到将体重全加诸在那老旧的巢上喂食幼鸟的成鸟,都令人胆颤心惊哪</p><p>虽然这实在是一篇毫无重点可言的近况报告,但是依然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读者们。</p><p>在文章最后,对于延续前作、继续接下插画工作的增田惠老师,以及很有耐性地倾听我打去的莫名奇妙电话的责任编辑。女士,我要向各位致上最深的谢意。由衷感激制版的工作人员、帮忙校稿的编辑、装订与美术设计者以及印刷厂的每一位。</p><p>那么,差不多该向各位告别了。</p><p>敬请各位多多保重身体,一同迎接愉悦秋日的来临。</p><p>毛利志生子</p><p>主要参考文献</p><p>《吐蕃王国成立史研究》山口瑞凤/岩波书店</p><p>《古代西藏史研究》佐藤长/同朋社</p><p>《西藏》山口瑞凤/东京大学出版会</p><p>《西藏文化史》D.Snellgrove、H.Richardson/翻译:奥山直司/春秋社<span id="chapter_last"></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