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托蒂嘉的子嗣第九章

第九章欺敌攻击月神二号是个像被压扁的柠檬型的小行星，不过再称之为行星并不妥当。从被搬人地球圈之后，以“石块”这样的俗称似乎较适切。在其周围，十几艘隶属联邦的沙拉米斯级及拉级的舰艇，舰首对着新吉翁舰队所将到来的方位，在侍机中。“新吉翁的舰队呢?”在克拉普舰的舰桥上做此询问的亚提那瓦·帕拉雅正处于一生最志得意满的一幕。从他和夏亚交涉后，事态就正如他的预定表来演变。他的一生平淡无华，不由得对此事感到得意。和那女人的分手早已忘怀。他期待和夏亚一起打开这新的人生。“是!在雷达上确认到的数量，和在甘泉出发时相同!”“……略儒拉以下三舰似乎拆除了炮身。其他各舰表现出投降的态势”检视显像幕中扩大的侦察照片的通信员的报告，更令亚提那瓦兴奋至极。“舰长，不把克拉普开向前方吗?在最后方的话，不就对夏亚失礼了吗……？”“下官有着确保包含阁下以下拉萨的各位先生安全之任务。”对方如此说着，亚提那瓦也就没有再多加论辩了。“嗯……?新吉翁舰队的接近速度太快了吧?”不久，亚提那瓦仍是露着—副沉着的指挥官的表情，说出了这句话。但，却让他说对了。“大概是想加入我军．早—点领取高薪吧?“说的是啊……!”克拉普的舰长的揶揄，亚提那瓦并未发觉。只是为之欣喜。但是，相对于此，在新吉翁舰队的姆沙卡的舰桥上，正在画出对月神二号的各港口和各舰艇之间的射线，在设定攻击预定线。“因为米诺夫斯基粒子稀薄，可以对月神二号的港口使用导向飞弹。”对美斯塔·梅斯亚所做的确认，姆沙卡的舰长点了点头，眯细了眼睛看着肉跟可见的月神二号那特异的形状。“新吉翁的舰队好像行纵面散开了?”克拉普的舰长初次对亚提那瓦露出了认真的表情。“……?原本应当是直线队形进入的吧?”心中浮躁，但亚提那瓦终究是个成人。他开始有些怀疑夏亚违反了约定。“让MS部队散开!派出侦察！”听到克拉普的舰长的命令，亚提那瓦挺身向正面窗口而去，目送着二架杰刚向新吉翁的舰艇方位飞去。新吉翁的舰队以姆沙卡居中，僚舰上下、左右地散开布阵。二架杰刚进入其间隙中，—直绕行到舰队最后方。那边有略儒拉以下三艘舰艇伪装体的踪影。“要开始攻击了吧?”看到联邦军MS的行动，姆沙卡的舰长向舰桥的人员们确认。“是!”中央的通信员按下了号笛的按钮，舰内响起尖锐的笛声。采取最大仰角的各舰炮回复了水平射角，而在对侧，由月神二号出动的杰刚，得知略儒拉是伪装体的情况后，显得相当慌张。“MS部队，准备出动!α也一样！”同时间，舰炮射击的闪光布满了姆沙卡的舰桥，新吉翁舰队的飞弹和MEGA粒子炮的光束，向月神二号飞去。被那光芒包围的侦察部队的杰刚才是可怜。在受到集中攻击的状况下，在一瞬间消失了。但是，像这般MS的爆炸，比起稍后月神二号上涌起的光之旋涡，只像是个小烟火而已。“无数热源接近！”在克拉普的舰桥上，通信员喊叫着。“回避!”“怎么会!这不是违反条约吗?”在舰桥左右闪光奔驰，虽然正面起了爆炸，但亚提那瓦仍不承认自己所相信的事情是错误的。导向飞弹飞进了月神二号的数个港口，月神二号被鲜红的火焰所包围。克拉普以下的舰艇虽转为退避行动，但大多数的舰艇都受到直击而爆炸了。但是，位在后方的克拉普，避过了第一波的直击。在第二波的飞弹和MEGA粒子炮的攻击开始的同时，各舰艇开始射出MS，在姆沙卡上最后出动的，是古拉普·加斯的赛可·德卡和珂丝的α·亚契尔。赛可·德卡一从发射甲板上射出后，系留在姆沙卡下方的α·亚契尔也点燃了裙甲下的两部推进器喷射口，这是在训练时没有装备上去的。古拉昔的赛可·德卡在其斜前方飞行。“珂丝，今天只要感受一下实战的气氛就行了。明白了吗?”“了解!增装燃料槽的测试结束!切离!”珂丝切离了α的裙甲下那二具推进燃料槽，α那不成样子的身影，循舰队攻击射线的南侧向月神二号直进，而矮胖的赛可·德卡像跟着母亲的小孩子一样，更像是忠实的守护神般地追随而去。但是，在α头部的驾驶舱的珂丝，随着月神二号的情景的逼近，她的脸颊也为之抽动。那情景，在珂丝看来就像梦中所见的地狱画。“好凄惨……!”珂丝吞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得好好跟在古拉普的后面。那片空域如同在排抗女性的“力场”。感觉上像是集中着种种的狂气要令人狂乱的空域。珂丝想像着，女性的生理要更能容易地听取人的声音吧。但是，那只是在一瞬之间。珂丝产生激烈的厌恶感。透过赛可谬感应装置，感知到巨大的思维的浪潮，为那份烦杂而愤然，而后，在那些思潮之中，感知到了—个奇怪地具有鲜明色彩的思维。比任何混浊的思维，都更加地刺激着珂丝。那是从月神二号的北侧空域传来的。“……?还有想逃走的舰艇!”从那方向传来的有色思维，刺激了珂丝的大脑，让珂丝极为不愉快。珂丝将α转向而去。古拉普的赛可·德卡在一瞬惊怯后想追随过去，却不得不和出来迎击的月神二号的数架杰刚对峙，而把意识拉了回来。“啧！”古拉普放出了伴随攻击机，把一瞬的心思集中在伴随攻击机的控制上。珂丝所接近的战舰，正是她的父亲，亚提那瓦·帕拉雅所搭乘的克拉普。当然，克拉普对于像小型战舰一般的α的出现，像疯狂一般地报以对空炮火。珂丝的视觉，看到第—次向着自己而来的，实战的光之旋涡。珂丝的情感饱和了。“那边!”α裙甲上装备的八部伴随攻击机一齐被射出，像瀑布一样地冲向克拉普。“呜……是MS!”在克拉普的舰桥上目视着α那奇怪姿态的亚提那瓦，那部机械在他看来就像是“死神”。想像不到那是自己的女儿所操纵的，这对亚提那瓦而言算是幸福的。但是，珂丝则多少是不同的。“呜哇!啊!”的肉体消失的瞬间，珂处受到父亲那带着色彩的思维直击，而发出哀叫。“啊啊啊……!”但是，那股压力的思维之流，还不至让她理解到是来自自己的父亲。只是对袭击脑的刺激在一瞬中，视觉像死寂般地化成空白，—种从颈下用力压抑脊髓的异样的感觉，使她喘不过气。“哇!”珂丝像要把胃吐出来似地喘了口气。但是却连一口唾液也没能吐出来。她的口腔已经干涸了。珂丝那在飞行服下的全身，像疟疾似地颤动，试着摇了摇头，却也只能感觉到在脑中奔驰的刺激只略淡薄了一些。珂丝从附在扶手上的架子中取出了水壶，把水一口气吸了。“……珂丝！”古拉普的赛可·德卡，接近了停止动作的珂丝的α。“别停下来!做我的后方援护！”做了如此命令。“呃？……明、明白了!就这么做。就这么做……古拉普……”珂丝把水壶贴在额头上，虽然呼吸平静了，但却消不去那份嫌恶感。月神二号的这些战况，都在停止—切驱动机关的略儒拉上的天体望远镜的观测中确认了。而后，略儒拉再次开动了主引擎，和三艘僚舰一起开向阿克西斯。“作战好像成功了。”莱尔舰长向夏亚报告。“嗯……当我们去取下阿克西斯时，阿克西斯的联邦舰队会移动到月神一号救援，而不在当地吧?”“应该是吧?”一切都非照着亚提那瓦的想法，而是顺着夏亚的意思在进行。卡慕蓝·布伦下了电动车，往布莱德和海瑟威那边去时，海瑟威正在哭哭啼啼的，布莱德叱责他不像是个军人的孩子。在其背后，拉·凯拉姆在拖曳船的曳航下，开始要离开码头。“真的吗?月神二号全灭了?”“详细仍不明……别哭了!真不像样!”布莱德又骂了他一次，海瑟威颤抖着肩膀，向灭多那边走去。“那孩子要拜托你了……”“那份天真是得自米莱的遗传吧?祝你凯旋归来！”卡慕蓝向前往拉·凯拉姆舰桥的布莱德行着礼而说着。卡慕蓝虽然看到海瑟威驾着灭多消失在码头深处，但他想着等海瑟威心情恢复后应该就会到卡慕蓝的家去，所以也未挂意。但是，事情并不如大人们的想像，海瑟威关上了灭多的气闭盖，越过开始要开放的码头第三隔墙，移动到更接近港口的地点去。“不装哭的话，可就无法取得这个时机了……!”海瑟威用手拭去眼泪，出到港口的最前部，让灭多跳到出港中的拉·凯拉姆的舰底。海瑟威喷射了几次姿势调节喷嘴，让灭多取得了平衡后，接触中央略向前方的舱门，打开那个舱门。“配置图我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了。”这是舰长之子的有利之处。而后，他把灭多开进了舰底。当然，那道舱门的开闭，被舰桥探知到了。“咦?第48号舱门发生异常!”“什么?”当梅朗副舰长去查看操作员姆叶·兹希克面前的仪表板时，那异常的灯闪已经消失了。“咦……。异常解除!装甲维修班!去检查48号舱门！”在其舰桥正面的窗口，港口最后的隔墙开放了，可以看到宇宙了。躲在拉·凯拉姆船底的备用品仓库的一角的海瑟威，把灭多置于一隅，爬了出来。“妈妈也说我太慢体验宇宙了……不好……!”海瑟威急忙回到灭多，隐身到驾驶舱的黑暗中。二个甲板值日官下来巡视了。海瑟威没有被发现，但他知道自己也不能走出灭多。拉·凯拉姆率同三艘拉级的宇宙巡洋舰．在其周围，MS部队正在做最后的编队飞行训练。现实正是如此，隆德·贝尔是拼凑的军队。在此时间，拉·凯拉姆想和各殖民地的驻留舰队取得连系，但状况却出人意外。“不行!各舰队没有回答!”“大家都萎缩了，不敢和夏亚打了吗?”以舰桥的全天周显像幕，在检查阿克西斯和月神二号，以及各舰队的显示讯号的阿姆罗，呼叫了正在怒骂的布莱德。“舰长。果然是事有蹊跷啊！”“……怎么说?思考一下，在月神二号的夏亚舰队收容了月神二号的核弹后，再前往阿克西斯．那么就行程上我们会比他们先到达的。以卡慕蓝所提供的核弹将阿克西斯炸碎之后，夏亚失去了可以投下地球的石块，就什么也做不成了。若是要换成把月神二号投下地球，在以核弹为推进力的装配上会太花时间，是无法完成作战的。”“所以啊，夏亚会那么傻吗?”“上尉，这是MS部队的编成表。备用品的配置，请在作战前，再做次确认。”“了解……”阿姆罗从贝托蒂嘉手中，接下那资料。“为什么会觉得奇怪呢？”“夏亚应当会更聪明些吧?从月神二号和隆德尼昂，即使舰队同时开出，我们也会比他们更早到达阿克西斯。夏亚会漠视此事吗？”“但是，新吉翁的投降舰队，还多出了一艘舰艇呢!”“那个啊……甘泉的电视台的摄影机，是可以信赖的吗……？”如此一说，阿姆罗才想到一件惊人的事，他将新闻的录影画面重新播放在顶上的显像幕。“……?略儒拉没有炮身啊?”布莱德的声音。“……原来如此!”阿姆罗把显像幕的影像暂停，加以扩大。“……这伪装体做得真好。新闻摄影机也没作特写镜头。原以为是要向地球联邦政府显示出投降舰艇共有十四艘，但却非如此，那是为了要掩饰住伪装体。”“……是啊!”舰桥的全体乘员都为阿姆罗的这番话倒吞了—口气。“……那么，夏亚的舰队也许正要到达阿克西斯了吧?”“不，已经遭受攻击了。”阿姆罗的断定，言中了。阿克西斯的平面的岩块上下各有着三角形的山尖。其前方，建设成港口的—面。那部分，流进了像雪崩一般壮观的集中炮火，夏亚麾下的四艘舰艇，击沉了联邦军两艘守备舰艇。在旗舰略儒拉的舰桥上，未穿太空服的夏亚，正在注视着此景。而后，让MS部队先发进，把调整核能脉冲引擎的技师团送进去，他自己也开着夜莺，下到阿克西斯去侦察。构成阿克西斯的中心部分，是看起来像铁一般光滑的岩盘，其中央部分，有像岩浆块般的山上下突出。看来是由几个不同成分的陨石冲撞而构成的陨石。而在各处，建筑物的残迹在轰炸之后，留下了和岩石—体化的形迹。“……阿克西斯啊……”宇宙要塞。但是在夏亚把阿克西斯和拥有查比家继承权的美奈芭交给哈曼·卡恩，回到地球圈之后，哈曼·卡恩便将阿克西斯据为己有，作为侵略地球的基地。哈曼将阿克西斯移动到地球圈开战，而败北了。就连外行人来看，也可以推测得出：把这么大的陨石冲撞上地球的话，地球就会陷入以前使恐龙绝迹的那一股破坏性的寒冷化。“我要把这投下地球……阿姆罗!你总不会就这么袖手旁观吧?”夏亚回视在背后的地球。从月神二号的空域，姆沙卡和四号舰拖着长长的喷尾，向阿克西斯出发。姆沙卡拖曳着α，留下的舰艇仍在削弱川神二号不断的零星抵抗。美斯塔·梅斯亚从攻占的月神二号的—角，把所能取出的核子兵器收容在四号舰，而姆沙卡也尽可能地搭载了MS部队，向阿克西斯前往去支援。“上校的舰队确实占据了阿克西斯了吧？”“没有错。虽然因为米诺夫斯基粒子浓度逐渐增加了起来，情报多少有些不明了……”“没有错的!”珂丝的声音像是拂去通信员们的犹豫似地，在舰桥中回响。“珂丝?”姆沙卡的舰长和美斯塔，都对珂丝的声音和打扮，怒眼以对。毫不客气地上到舰桥的珂丝，换穿了便服，在舰桥中四处张望。好像在学校的旅行一样。“这下面竟是战斗舰桥?真讨厌!这不是像MS驾驶舱一样狭小吗?”“真是个麻烦。现在是第二级战斗配备中，大伙都在紧张状态呢!”姆沙卡的舰长很明白地对美斯塔说着，但他自己倒没有发出怒骂。因为新人类或强化人士兵的管辖，全是美斯塔的权限。“我了解。舰长。”美斯塔抓着在战斗舰桥探头探脑的珂丝的颈子，要把她抓出舰桥外。“这可不是游玩的地方!”“太失礼了!”珂丝拨开美斯塔的手，像幼儿一般。“你这小鬼!还这副打扮!”美斯塔的手挥向珂丝的脸颊，但珂丝的手也挥向美斯塔的脸颊。“你打我!我有什么不对!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我正想努力地回复心情!这有什么不对!”“这里是军队!为了你一个人而扰乱将兵的纪律的话，就不能战争了!”“我根本不是在打仗!我只是在帮上校的忙……!”珂丝的脸上又挨了几个巴掌。“我不管了!才不理你这种人呢!”珂丝挥开了手，奔出舰桥，此时，珂丝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丢向美斯塔。利·葛吉的背包在拉·凯拉姆的MS甲板上移动，把利·葛吉的本体包了起来似地合体了。“好!这样子，我—个人也能击破敌方舰队吧?”“别那么说!我担心中尉你会受伤……”阿斯特那基这突然的一笔，使凯拉嗤嗤地笑了。“阿斯特那基……真会说！”而后她用于指戳着阿斯特那基。周围的乘员，对于热烈而有干劲的凯拉和纯朴专注的阿斯特那基，为何会演变成这种关系感到不解，但事情就是这样。唯有男女关系是他人绝无从想像的。两人虽然被周围的乘员们嘲弄，但仍是在继续互相调情。甲板上的这种气氛，被舰桥的下一道通告吹散了。“确认了舰队!可以接触!是联邦军的舰队！”“没错!是进驻月神二号的舰队!没看到克拉普吗?”被舰桥的这些对答所催促，乘员们一一出到外甲板。接近拉·凯拉姆的舰影有四艘但是每一艘都重刨到令人对其能生还感到惊讶。从其中的—艘舰艇中，飞出一架MS，向拉·凯拉姆接近而来。在其机械手掌上，坐着两个穿太空服的人，站在上甲板的阿姆罗他们也看得到。“抱歉之至……因为突然而猛烈的同时攻击，亚提那瓦·帕拉雅阁下以下的要人都立即死亡。克拉普在—瞬间被击沉……”“夏亚的舰队呢？”“后来侧听了无线电才判明了他们可能潜入了月神二号的核弹贮藏库……那么，月神二号的宇宙军就……呜呜……！”拉·凯拉姆的乘员们，只有看着克拉普舰幸存的军官哭泣。“在各殖民地的舰队，都害怕殖民地内发生叛乱，而不出动……”“这样的话，殖民地和地球，不都成了夏亚的帮凶了吗！”“夏亚的舰队并没有全部集结在阿克西斯!战力是相等的!现在去打的话．可以打赢的!”布莱德也毫不认输地怒吼着。“那种女人!把她赶出去!那种……!”在待命室中待机的古拉普，听见或是感知到珂丝那近乎疯狂的声音。“珂丝……?”古拉普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来到连接待命室和MS甲板的通路时，为之哑然了。“你这是什么打扮啊！”古拉普看到珂丝在行进中．一边要剥下内衣。古拉普让飞行服的喷射口喷气而往上升，抓住了珂丝的手。并不寻常。但是，古拉普感知到珂丝的思维很明晰地向着夏亚，知道并不‘混浊’，也安心了。“我要去上校那里!”“你说什么!”古拉普握着珂丝的肩膀，想让她冷静下来，但身体却飘向了MS甲板的中央。“不必什么理由吧!我讨厌这里!讨厌!”“珂丝!这可是在军舰之中!我们正在战争中啊!这也是为了上校啊！”“就是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所以我要到上校那里去！”整备士们只以眼角看了下抱着裸身少女的古拉普，并未出手介入。在舰桥的美斯塔也观察到了这景象。“怎么了?新人类研究所所长？”姆沙卡的舰长厌恶地问着。“上校认为在战力上要有效地应用。那女孩既然说了，就让她出去吧!”“是啊。以α·亚契尔的外接增装燃料槽，是可以到达阿克西斯空域。而姆沙卡放开了α，也能更快到达阿克西斯的战斗空域，但是，赤裸的珂丝要如何搭上α的驾驶舱呢?”“古拉普!许可珂丝出击!让珂丝搭上α，让她出动！”美斯塔无视于舰长的不悦，对古拉普下命令。古拉普抱着坷丝，上到自己的赛可·德卡上。“得到许可了。可以去阿克西斯了!”“那女人这么说了吗?”“是的!”珂丝松了一口气，像在强化型萨克那时一样地坐在古拉普的膝上。“MS甲板净空!赛可·德卡出动!”在这呼喊后，古拉普把赛可·德卡以弹射器射出，飞向姆沙卡后方曳航的α的机体。“珂丝，美斯塔她是和上校上了床，才得到新人类研究所的所长和战术军官的地位的!那种人，你根本不必理她!”了“解除无线电封锁!”的呼叫。但是，珂丝才不管此事，她咬了古拉普。“才不听信你的嫉妒呢!”“我不是在嫉妒啊!”古拉普把赛可·德卡接近了α的头部，命令了整备人员，接上了输送管，现在只有照珂丝的喜好去做，让她的心情稳定下来。古拉普感知到她的思维开始混浊了起来。驾驶舱的操作仪表板向下降去，珂丝那只穿着内裤的背影，流过输送管中狭小的空间，向α的驾驶舱去了。因为古拉普了解裸身的珂丝的心情，他想，若因此而能让她多少冷静一些，那也是好的，‘不过……’她的背影会刺激男性的欲望亦是事实。珂丝已不是少女了。珂丝把曳航α用的钢索扯断，从姆沙卡离脱，朝向着阿克西斯的方位。古拉普让赛可·德卡靠在α背后，就离姆沙卡而去了。他对未取得美斯塔许可而私自出动—事，也已不顾了。“全员，第二次警戒配备!第—波MS出动!”拉·凯拉姆的传呼．在海瑟威躲藏的区域也听得到。披着偷来的防寒衣物的海瑟威，爬出了灭多，决定要到上方的区域去。“……得要有太空服……”海瑟威在哈啰的耳部缠上绳子，开始向光亮处移动。在前方光亮中的整备士们所用的移动握把，移动得比平常更快了。拉·凯拉姆舰队开始放出辅助载具艇，做为把MS部队送进阿克西斯的战斗空域之准备。“突入飞弹射程距离圈!发射伪装体！”“对电波粒子!米诺夫斯基粒子散布！”拉·凯拉姆舷侧的米诺大斯基粒子散布器开启了，毫无声响地开始散布米诺夫斯基粒子。“准备有视界战斗!打开监视仪器!”“飞弹、第一波!发射!”从拉·凯拉姆的舷侧射出数发飞弹，其中也混入了核子飞弹，而其他三艘僚舰也模仿地发射了飞弹，做牵制攻击。在那飞弹的闪光所消失的虚空的前方，虽然看得见地球，但阿克西斯的影子看起来却只像个斑点。海瑟威以纵侧连接切换甲板的移动握把向上方去。“MS、各部队，人数到齐了吧!”女性尖锐的声音，他望了MS甲板一眼。对穿着红色飞行服的驾驶员的精悍，海瑟威为之惊惧，但此时移动握把已到了终点。海瑟威的头撞上切换甲板的下方，因反作用力，而身体飘向了MS甲板，被凯拉看到了。“呜！”凯拉打开了飞行服上的喷射器，接住了海瑟威的身体：“只穿便服，你想死吗!”一边叱责着海瑟威，但也发觉到他是布莱德的孩子。“海瑟威……!”阿姆罗注意到了他们二人。“凯拉，这由我来处理。凯拉是第—波先发部队只要探出敌人的动态就行了。知道和第二波出发的我会合时的方位吧？”“就看我的!……这艘舰如果中弹了，小子你打算怎么办?”“我知道太空服贮藏室的位置。本来打算要躲到那边去的。”“要是我，就马上把你丢到外面去！”凯拉戳了下海瑟威的额头，便飞向利·葛吉而去。“打开空气闭锁舱!各员准备宇宙战！”在甲板上‘空气没有了’的指示灯在闪亮着，激烈的警报声响彻甲板，但在空气闭锁舱门打开后，很快地就听不见了。

贝托蒂嘉的子嗣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