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睁开眼睛,第一个跳进来的是自己的膝盖。满眼的黑色和黑暗的室内交织在一起,一瞬间分不清界线。房间里一片漆黑,连灯光都没有。他似乎是在沉思中睡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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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又来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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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以至于我们很少看到其他东西。</p>
<p>做那些日子的,过去的,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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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啊... ... 脖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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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由于睡姿可笑,从脖子到肩膀僵硬僵硬。把手放在脖子上左右伸展感觉轻松了一点。尽管由于慢性肩周炎,除了心情没什么特别的变化。</p>
<p>恐怕时间是深夜,不仅是自己的房间,外面,窗外的其他房间都很黑。整个房子的空气都很安静。大部分的仆人都睡着了,不仅仅是他们的父母。我在一个非常微妙的时刻醒来。虽然现在已经不用熬夜挨饿了,但总觉得和当时一样,是因为刚才做的噩梦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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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噩梦... ... 正确,噩梦般的事情。我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梦。</p>
<p>但不幸的是,日德兰半岛看到的不是幻想,而是一些记忆。曾经发生过又消失的,难忘的过去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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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好像很久以前的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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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事实上,还不到一年。时光倒流... 自从那些梦里的梦一样的事情发生在日德兰半岛身上之后。</p>
<p>粉碎大教堂圣母,放弃一切的那一刻。死也好被杀也好,都无所谓,只是在那个世界里,我不可能活下去。如果失去了即使牺牲全体国民也想帮助的人,那么他的日德兰半岛不是虚弱就是死于极刑。不管是哪种,我都不感兴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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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睁开眼睛一看,是熟悉的天花板,日期是一年前的,这次自己真的坏到无法修补了吗。如果是平常的日德兰半岛,他一定是出于猜疑而谨慎行事。这是一场梦,还是那地狱都是噩梦。或者,一个新的地狱开始了。因为对于不再对现实抱有希望,也不再在梦中描绘愿望的自己来说,时光倒流是‘不可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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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算不可能,我也觉得挺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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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无论是梦境还是幻觉,无论是新的地狱。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是什么,身上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在意。只是想见面,就这样冲过去的日德兰半岛,那个人用尴尬的笑容迎接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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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日德兰半岛,你声音太大了。每个人都会大吃一惊,不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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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想听到这个声音,我想看到这个样子。在光线下,血肉模糊的维奥莱特就在他面前。伸手可及。我叫你的名字,你就回应我,你就叫我日德兰半岛的名字。</p>
<p>我快乐得想哭。幸福感从头顶渗透到脚趾,就算这里是地狱,我也愿意就这样死去。其他一切,都比不上这份幸福。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我不要所有这些剥夺我幸福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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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脑子里有东西卡住的声音。散落的碎片恢复了形状,丢失的碎片被新的东西填满了,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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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接下来的行动,连我自己都觉得很快。虽然回想起来有时会被粗心大意、后见之明所折磨,但大体上事情还是按照预想进行着。我不同意维奥莱特因为必须谨慎而被迫忍受的现状,但是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将会拥有日德兰半岛想要的未来。因为骄傲和疏忽都是致命的,所以我们做了最坏的假设,以防万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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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关于我们,你最后还是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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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把目光转向堆在书架前不久就要扔掉的书籍。除了关于维奥莱特的事,我还在尽我所能调查另一个发生在我身上的现象。我不想回到原来的时间,也不想在失败时再回到原来的时间。我对理由和道理都不感兴趣。无论是上帝的奇迹还是与魔鬼的契约,都无所谓。</p>
<p>我只是希望有证据证明这个“现在”不是梦。我只是想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的原理。</p>
<p>尽管最终我们在不知道证据和原理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什么可查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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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快了... ... 快了,一切都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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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眼睛习惯的黑暗中,慢慢靠近双袖书桌。在噩梦中,散落着纸张和墨水的桌面整洁干净,别说是灰尘,连一点污渍都看不到。</p>
<p>在焦褐色的天花板中央,飘浮着的白色,在黑暗中似乎发着淡淡的光。用含有家纹的红色封蜡锁上的信是到目前为止和以后的日德兰半岛,也是结尾的决定性一击。如果不确定的话,大部分可以采取的手都会用完的,大事。</p>
<p>与此同时,一旦决定了,维奥莱特的结局就不会改变了。日德兰半岛决定了她的未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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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维奥...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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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一会儿,一会儿,就一会儿。因为这次,我绝对不会犯错。</p>
<p>用我的一生,让你看起来很幸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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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希望你能原谅这种束缚你生活的自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