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卷入魔源 第七章 摩擦的火花

<p>“哈~终于——”红长吁一口气，下方摊着一片液体，抬起那张几乎被烧红的脸，气得咬牙切齿，“你这家伙！！！”</p>

<p>“发生.......什么了？”有点理解不了。</p>

<p>“大人，这个房间，没有厕所。”</p>

<p>‘啊，忘记了。’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呢。</p>

<p>“你这个妖人！到底施了什么戏法！害得本少女没法出去，噫噫噫噫噫噫！！！”</p>

<p>“这——我本来是打算保护你们安全的，结果却是这样，考虑不周啊。”我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p>

<p>“红........我们，还是赶快把这些处理了吧。”雅安捏住鼻子。</p>

<p>“啊........啊啊啊啊.....也是。”</p>

<p>她们找了些布，覆盖上去，来来回回搓了一遍，再好好擦拭。</p>

<p>“哇~终于干净了。”红抹了下额头，转瞬间就过来揪住我的衣领，“怎么，看本少女失禁很兴奋吗？”</p>

<p>“没有。”</p>

<p>“骗人！你一定在暗自狂喜吧，快老实交代，这个房间怎么回事。”</p>

<p>“你们的话，应该是感受到一面穿不破的墙，这堵墙要比真实的房间小，所以当然出不去了。”</p>

<p>“啊？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以为自己是神吗？”</p>

<p>“你还没有资格说这个字眼，凡人！”我被惹怒了。</p>

<p>“额......”红被震慑了，我的眼神此时很可怕，“对....对不起。”她放开手，说话的声音在颤抖。</p>

<p>“我是法师，与你们不一样，因为一些原因，我才不得已在你们中间来往。而且，不要在我面前随随便便说神，这是规则。”</p>

<p>“原来，真的有法师，我还以为只是吓唬人的故事。”</p>

<p>“从前，人类都只知恐惧，现在，我们几乎不再出现在人的视野中。”</p>

<p>“为什么？”</p>

<p>“也许我们不想再做任何事，对一切感到疲倦了。”</p>

<p>“我告诉过你了。”雅安对红道。</p>

<p>“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我们关在这里。”红抗议道。</p>

<p>“我担心你们的安全，在这个密闭空间，空气可以自由流动，实体无法进出，从你们进去开始。”</p>

<p>“那，你教我法术，以后你不在身边，由我来保护大家，嘿嘿。”为了化解焦灼的气氛，她强颜欢笑。</p>

<p>“做不到，只有阿岚可以学习法术，你和雅安是普通人类。”</p>

<p>“什么！她只是小孩子诶。”</p>

<p>“与年龄无关，我已经大约950岁了。”</p>

<p>“呃——果然，不死啊。”</p>

<p>“明白了以后就服从指令。”</p>

<p>“是！头！”她成立正姿势。</p>

<p>“以后在外面活动不要暴露我的身份，正常对待就可以了。”</p>

<p>“你这么厉害，还害怕什么。”</p>

<p>“我想了解人类，自然不能让他们特殊看待。”</p>

<p>“了解人类？这目的也太奇怪了，我就是人类哦。”她骄傲地挺着胸膛说。</p>

<p>“不够，还要更多。”</p>

<p>“唔~诶？”红不知为何又不好意思地晃着头，“更多......难道说？”她捂住面颊。</p>

<p>“嗯？”</p>

<p>“红，你该不会，在想....”雅安似乎猜想到了。</p>

<p>“啊，没什么，本少女不是那么不解风情的人。毕竟，朴尔多是令人满意的家伙，那个.......咳咳！”</p>

<p>“好啦，不要在自说自话了，你们如果困了就先睡吧，我要和阿岚做点事。”</p>

<p>“哈！你是打算....”</p>

<p>“嘣~”雅安用手劈了红的脑袋，“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你不是说相信朴尔多吗？”</p>

<p>“我知道嘛，只是觉得很有趣啦~”</p>

<p>“不能开这种玩笑哦。”</p>

<p>阿岚在后面静静地看着我们。</p>

<p>“阿岚。”我走向她。</p>

<p>“朴尔多。”说的很清楚。猜的没错，应该是体内的法力共鸣，身体开始异于常人了。</p>

<p>“我很少教她说话，练字，那里的孩子都是那样，只能等一点点长大才懂得很好地和人交流。”雅安告知我。</p>

<p>“没关系，她的学习能力今非昔比，不久，她也能变得成熟了。”摸头。</p>

<p>“但不管多大，总是要叫我姐姐呢。”</p>

<p>“并且我会慢慢教她法术，直到她成为一名合格的法师，我的使命就完成了。”</p>

<p>“哇，法术，朴尔多可以为我展示一下吗。”</p>

<p>“法术可不是用来表演的。”</p>

<p>“让我看看也无妨嘛，快啦快啦。”她过来搭着我。</p>

<p>“呼，好吧，让你见识见识。”实在拿她没办法。</p>

<p>我将法杖露出来，开始催动。法球发出光，照亮四周。</p>

<p>“噫？没有反应嘛。哇......哈！”她说完前半句，一小团火苗就飘在她眼前，“真的假的？”她伸手靠近。</p>

<p>“好热。”她感受到热量。</p>

<p>“大人凭空生成了火焰呢。”</p>

<p>“好厉害，但虽然是法术，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没有更强的，朴尔多。”她期待着。</p>

<p>“可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好控制，稍微不留意，就会把房子给毁了，你难道要睡外面吗。”</p>

<p>“那不是说明你的协调能力不好，明明都活了900多年。”</p>

<p>“你敢质疑我！”实在让人火大。</p>

<p>“哼，你又凶神恶煞的了，本少女会怕你吗，就算是法师，我也不会低头。”红格外强硬。</p>

<p>“红，别再说了！”雅安赶忙劝阻她，我真的生气的话，要杀人易如反掌。</p>

<p>“别担心，雅安，我没想动手。”我告诉她。</p>

<p>“红，不要再跟大人顶嘴了，你应该收敛一点自己的性格。”她用规劝的语气告诫红。</p>

<p>“凭什么？”</p>

<p>“凭这个。”</p>

<p>她的身体浮了起来。</p>

<p>“嗷——”后脑轻轻碰了房顶，“啊啊，朴尔多，快放我下来。”</p>

<p>“我可以让你一晚上都飘在空中，要感受一下吗？”</p>

<p>“不要！那样怎么睡得着，快，让我下来。”她很急切。</p>

<p>“奴隶应该是完全听从主人命令的，怎么看你都不想服从，既然这样，就好好在上面待着吧。”</p>

<p>“哇！过分，红不是好惹的！”</p>

<p>我没有理她，法杖树在阿岚面前施法。将法球一点点接近阿岚的额头，催动她体内的法力流动，使其渐渐鲜活。</p>

<p>“不要无视我啊喂，红，红生气了哦，红真的生气了，就算向我道歉也不会原谅你了。呜......啊啊啊啊啊啊，飘起来好难受，肚子好痛。”</p>

<p>我依然无视她，雅安则忧虑地看了一眼。</p>

<p>“呜哇哇哇哇哇哇，肚子，要裂开了，吃坏了肚子。”</p>

<p>“嚯，刚才怎么不见你叫唤。”</p>

<p>“都说了肚子痛了，朴尔多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奴隶坏死吗。”</p>

<p>“等到你什么时候屈服，我再放你下来。”</p>

<p>“无情~”</p>

<p>施法结束，阿岚体内的法源已全部启动，她现在一丝不差地成为法师。</p>

<p>“好了，阿岚从此释放出的气息就完全是个法师了。”大功告成。</p>

<p>“与以前有什么差别吗？”雅安提出疑问。</p>

<p>“你看不出来的，但对我有用。”</p>

<p>“喂！既然完成了，就快放了我。”</p>

<p>“下来第一件事是做什么？”</p>

<p>“忠诚，服从。”</p>

<p>“好。”</p>

<p>我让她缓缓落到地上。</p>

<p>“是，是我的错，刚才。可以了吧。”语气还是很强硬。</p>

<p>“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举起手。”</p>

<p>“诶？做什么？”</p>

<p>我握住她的胳膊，用法力刻上印记。</p>

<p>“烫！”她在我松了后立刻收回去，“你，你在干什么。”</p>

<p>我留下了奴隶的印记。</p>

<p>“啊，好难看，这...这....我，啊！擦不掉。”她努力擦拭，但毫无结果，“去掉！快去掉！”</p>

<p>“每当你狂妄的时候，抬起胳膊看一看，你是奴隶，不能忤逆我。”</p>

<p>“不要！红不要！这丑陋的标志。”这似乎更让她生气。</p>

<p>“大人，这样是否......”</p>

<p>“嗯？怎么了？”</p>

<p>“没，什么....”</p>

<p>“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的！”红声嘶力竭。</p>

<p>我没有回答。</p>

<p>“姐姐。”</p>

<p>“哼——”她不予理睬。</p>

<p>“朴尔多，过分。”</p>

<p>“呃，啊。”我听到阿岚所说的，有点惊讶。</p>

<p>“阿岚。”雅安走到她身边。</p>

<p>“朴尔多，道歉。”</p>

<p>“哇哈哈，是吧，听到没有，阿岚可是让你道歉了。”红顿时兴高采烈。</p>

<p>人类怎样说我都可以不在意，可如果出自同胞之口，我就头疼了。</p>

<p>“为.....”</p>

<p>“朴尔多，笨蛋。”</p>

<p>我一时竟说不出话。</p>

<p>“哼~算了，要这个男人道歉，</p><!-- <p style="font-weight: 400;color:#721f27;">（本章未完）</p> --><p>怎么可能嘛，这一记仇，我一定会偿还的。”她指着胳膊说完就打算走。</p>

<p>“你要去哪？”我拉住她。</p>

<p>“不——知——道，总之不想在这里。”</p>

<p>“不能出去，有危险。”</p>

<p>“可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诶。”</p>

<p>“足够大了，我们四个睡。”</p>

<p>“啊——你.......”</p>

<p>“不是吗？”</p>

<p>“好..好...好，好吧，你确实是个有问题的家伙。我可提前说好了，你敢动手动脚的话，本少女立即咬舌自杀。”</p>

<p>“随便。”</p>

<p>一个不平和的夜晚，我们在吵闹中度过，这让我变得愈发厌恶人类。但阿岚说的话，始终让我心存芥蒂，我没有大发雷霆，只感觉心里堵塞得难受。</p>

<p>‘该死的人类’我这样想着，自一起躺在床上，已过去了漫长的时间。</p>

<p>我睡在这张大床靠窗边缘的一端，挨着红，我面向窗户，她背对着我，雅安和红把阿岚夹在中间。</p>

<p>长夜漫漫，我还没有入睡，心中杂乱。</p>

<p>“噫——”一段轻声急促的呻吟。</p>

<p>好像是红发出的，她还在昏睡中。</p>

<p>“不.......要。”</p>

<p>我不明白她怎么了，于是转过身。</p>

<p>“不......不....噫...”声音越来越凄凉，充满悲惨的恐惧感。</p>

<p>这就是，做梦吗？</p>

<p>“呀啊~”她的身体明显发抖，这说明，梦到什么可怕的事？</p>

<p>“别，别打，别打——我，我.....”</p>

<p>她不停地缩紧身子，不停地颤抖。</p>

<p>“朴，尔，多~救...”</p>

<p>虽然很小声，但我听见了。</p>

<p>这让我想起了一次......</p>

<p>“朴尔多。”</p>

<p>“嗯，米法。”</p>

<p>“害怕吗？”</p>

<p>“害怕？没有。”</p>

<p>“要是害怕了怎么办。”</p>

<p>“不会的。”</p>

<p>“总有能让你害怕的事物的。”</p>

<p>“我们唯一敬畏的，只有神，其他的不值一提。”</p>

<p>“我不是说这个，要是恐惧的话，怎样做最好？”</p>

<p>“不明白。”</p>

<p>“答案是，拥抱哦。”</p>

<p>“拥抱？有什么意义？”</p>

<p>“不了解，但人类总是拥抱，这可能有效果。”</p>

<p>“只是肉体的接触，能做到什么？”</p>

<p>“只是肉体的接触，未必这么简单呢。其实，人类是会做梦的。”</p>

<p>“做梦？”</p>

<p>“就是睡觉的时候不自觉幻想。”</p>

<p>“他们杂念太多，连睡觉都不安分。”</p>

<p>“确实是这样，那，你讨厌拥抱吗？”</p>

<p>“没尝试过。”</p>

<p>“就是这样。”米法从后面迎来，贴住我的背，双手环绕在身前，“温暖吗？”</p>

<p>“也......许吧。”</p>

<p>回到眼前，可怜的少女深埋在恐惧中。</p>

<p>我抱住了她。</p>

<p>“唔！”她被惊醒，“这...你，你...”</p>

<p>“你害怕吗？”</p>

<p>“......”</p>

<p>“为什么害怕？”</p>

<p>“梦，可怕的梦。”</p>

<p>“什么样的？”</p>

<p>“一个比我还小的女孩，被折磨至死，血染红了头发。”</p>

<p>“这是你在奴隶贩子那看到的吧。”</p>

<p>“嗯。”刻骨铭心的画面会在梦中显现，她应该是这样，“不用害怕了，以后你都是安全的。”</p>

<p>“朴尔多。”</p>

<p>“嗯？”</p>

<p>“你不生我的气吗？”</p>

<p>“你是说...”</p>

<p>“虽然你的态度很不好，可实际上是我无理取闹吧。就算阿岚那样说了，我也有责任。”</p>

<p>“无所谓，不是什么大事。”而我却为这样的“小事”迟迟睡不着。</p>

<p>“你很奇怪，但你不是坏蛋，只是有时很迟钝。不如这样，我们互相道歉，好吗？”</p>

<p>“对不起，是这么说吗？”</p>

<p>“嗯唔，对不起，朴尔多。”</p>

<p>“好，没事的话，就睡吧。”</p>

<p>“笨蛋，你还要说，‘我原谅你’，清楚吗？”</p>

<p>“额，我，原谅你。”</p>

<p>“不错。那，你想知道我都梦到了什么吗？”</p>

<p>“不是一些凄惨的事？”</p>

<p>“是，不过并不是全部，那些混蛋贩子，将奴隶用于实验，给他们下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奴隶会变得神魂颠倒，身形畸变。有的被架上各类刑具，发出的惨叫都各不相同。好多，好多都没能撑到最后，我亲眼看到过......”</p>

<p>“你被他们做过什么吗？”</p>

<p>“你想听？”</p>

<p>“不，你可以不说。”</p>

<p>“那就让我说吧，趁这个机会，不然......”她握住我的胳膊，“不然你会后悔的。”</p>

<p>“我会听。”</p>

<p>“那，请听清。我，骗了你。”</p>

<p>“......”</p>

<p>“在你来的前几天，我就不是处女了。那个人，呜，那个人......我，被下了药，呜.......”手臂感受到了眼泪。</p>

<p>处子之身，象征纯洁。也就是说，她没能守护住贞操。可这代表了什么呢？人类要想繁殖，必须打破纯身。法师不死不灭，也从未考虑过繁衍，我听说过有法师与人类结合，但生下的依旧是人类，这种做法随机被协会明令禁止。高贵的法师怎么能和下贱的人类在一起，这是很普通的看法。</p>

<p>“所以呢。”</p>

<p>“你......你不在乎吗？”</p>

<p>“这对你有什么实质影响？”</p>

<p>“不会吧，你告诉我，是不是在假装镇定。”她转过来看着我的脸，“什么要一个比较强壮的奴隶，都是骗人的吧，明明是看重我的......我的，反正，我还是对自己的相貌有自信的。”</p>

<p>“倒不是骗人，至于你的样貌...”</p>

<p>“看吧，看吧，我就知道，还是禁不住本少女的风姿，哼~”她打断了我的话，我本想说“有种熟悉感”，她马上就得意起来，“咳咳，可是，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的身体。”</p>

<p>“我觉得没有什么影响。”</p>

<p>“很奇怪的回答啊，那，不管怎样，你还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喽？”</p>

<p>“当然。”</p>

<p>“嘿嘿，谢谢你，朴尔多。”</p>

<p>“好了，睡吧。”</p>

<p>“等等，你是想我们就保持这样入睡？”</p>

<p>“哦，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分开。”我正要收回手。</p>

<p>“哈！你是笨蛋吗，我可没说让你松开。”</p>

<p>“啊......”我只好停下。</p>

<p>“抱紧一点。”</p>

<p>我照做。</p>

<p>“唔——”她呼了一口气，“我表现地那么糟糕或许是希望你扔掉我，失败了呢。”</p>

<p>我不作回答。</p>

<p>“呐，你真的不做什么？”</p>

<p>“嗯？我要做什么？”</p>

<p>“笨蛋！”她敲了下我的胸膛，又把头埋进来，“你为我买衣服的时候，红，很高兴。”</p>

<p>隔夜，白日东升。</p>

<p>“哇啊啊啊啊啊啊啊——”醒来的第一印象是这串声音。</p>

<p>“呀，朴尔多，阳光照进来了哦。”</p>

<p>“知道了。”</p>

<p>“噫——你醒着啊，那还不快起来。”</p>

<p>“被你弄醒了而已。”</p>

<p>“哈？一点没有礼貌都没有。”她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衣服右肩的部分下滑，“诶？”</p>

<p>我也坐了起来，她突然有点愤怒地看着我，却又很快缓和。</p>

<p>“真，真是的，在睡觉的时候对人家......”十分羞涩地嘟囔，“嘛，算了，因，因为是朴尔多，可以的。”</p>

<p>不明白。我转而看向雅安她们，都在熟睡。</p>

<p>“呐，今天要做什么？”</p>

<p>“原本有其他事，但看样子顾不上了，应该会有人主动找我们。”</p>

<p>“唔？谁找我们？”</p>

<p>“监视了这里一晚的人。”</p>

<p>“哈？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啊。”</p>

<p>“我只能理解为他们要寻死。”</p>

<p>“的确啊，找你麻烦，实在不自量力。”</p>

<p>“说明他们不知道我是谁。”</p>

<p>“我说，让我也收拾几个吧，满腔热火还无处发泄呢。”</p>

<p>“不要高估自己，你虽然有些身手，但还没资格跟他们打，这个集团不简单，论作战素质，只比正规军略逊一筹。”</p>

<p>“好刻薄的话，话说，这里的骑士到底在干嘛。”</p>

<p>“这个地方有些古怪，我想，不用花太多时间，就能查清楚了。”</p>

<p>“明白了，朴尔多长官，抓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