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您好、初次见面,我是るーすぼーい。</p><p>这是十多年以前,我还是个幼稚的小鬼时候的事。</p><p>跟朋友去歌舞伎町的游戏中心玩的时候,被人带走、受到了不能一笑了之的暴力对待,怎么</p><p>说呢,啊——这样会死啊——绝对会死啊——被痛打到了会这么想的程度。</p><p>对方是,嘛,暴力集团之类的、大概是比较底层的人,用《白蝶记 3》来作比喻的话,就是</p><p>金城用勾拳解决的小混混一样的人吧。</p><p>那时救了我们的,就是新见先生。比起说是救了我们,不如说是等一切结束后给我们递来了</p><p>罐装咖啡的、穿着藏青色西装的肌肉发达的男人。</p><p>好像是为了意义不明的摩擦而被揍的我们,来表示下歉意。</p><p>我们像旭君一样发起了火。“把我们揍成这样,竟然想一杯咖啡就搞定吗——”之类的。</p><p>然而,新见先生却说。</p><p>“你们给我回家去。”</p><p>嘛,虽然没啥意义,但构成上我也没有描写在最终卷冷酷地登场的他的后日谈的余裕,而真</p><p>实的新见先生也在那次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就让这成为他的后日谈吧。只是,因为作中的</p><p>新见(说起来现实中的新见也是)果然是个恶人,所以已经跟旭他们断绝联系了。</p><p>尽管如此,虽然我受到的暴力应该算是自作自受类的,但我认为十四岁的旭君受到的暴力应</p><p>该可以被称作不讲道理吧。那是为什么呢?自作自受和不讲道理的差别在哪呢?虽然旭君</p><p>周围的环境过于残酷,但如在作中所述,他输给自己的负面感情而杀了人,所以他也许、是</p><p>自身招来了自己所恐惧的暴力。然而,我还是认为他这不是自作自受,而是遭到了毫不讲理</p><p>的对待,并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来执笔的。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弱小而强大的孩子是应该受</p><p>到保护的,所以我没有给他打上自作自受的烙印。</p><p>因此我在执笔中格外注意的是,让旭君好好地留下作为孩子的一面。推敲没有任何特殊能力</p><p>的中学生跟恶劣的大人们战斗的剧情,说实话十分艰难,但我也感到很有价值。首先,请允</p><p>许我深深地感谢陪我走到这里的各位读者们。背负着黑暗的过去的少年少女们最后得出的</p><p>结论,您还满意吗?我似乎十分喜欢写这类有极端暴力登场的故事,虽然也不能说写得应手,</p><p>但还是想要一点一点地写下去。</p><p>编辑部的各位,能让这种阴暗的故事一直出到第 3 卷,真的非常感谢。</p><p>这次也发送了许多反复无常无法决定的剧情给担当的石川先生,给您添麻烦了。要是有下部</p><p>作品的话,比起新见、室井、金城,我会尽量让像朱理这样明快的角色更加引人注目的……</p><p>大概。</p><p>白身鱼老师也辛苦了。非常感谢这次也画出了美妙的插画。彩页的时任比起作中的描写画得</p><p>还要细致,令我十分感动。</p><p>为我牵线搭桥的山下先生、说自己正忙着网络编码的 U 前辈……拜托陪我一起想梗,而开始</p><p>了无关紧要的相声的 A 君。在快到大纲的截稿日时把我叫去玩狼人游戏的 M 先生。把衬衫忘</p><p>在了饮酒会座位上的王雀孙。除此之外,还有帮忙进行书的装订与设计、出版的各位,也非<span id="chapter_last"></span>